于是前厅又上演了一会儿加价的戏码......
最终太子把诊金抬到了十万两,燕王竞价竞不动了。
沈星洛见状赶紧一锤定音。
“行,既然太子出的钱多,那我就先到皇后宫里出诊。”
“燕王备好你自己出的九万两在妍妃的宫里等我。”
燕王心中泪两行,这是他活这么大,头一次体验到看病贵。
而太子心中亦是一顿肉疼,要知道,自打他认识肃王妃之后,给她送的礼和送的钱加起来比他自己的年俸禄和名下所有产业全部加起来一年赚的都多。
娘的,自己辛辛苦苦忙碌一年,还不够给她送几次礼的!
他堂堂国之太子,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腆着脸高价求人看病。
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变化,沈星洛叉着小腰。
“一个个的别那个表情,我虽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但我能让所有人都不满意。”
“行了,你们满不满意我不在乎,我自己满意就行。”
“不是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出诊吗?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燕王:“!!!”
太子:“!!!”
二人心道:别看她出身低微,琴棋书画样样不通,但敛财敛的比父皇辛辛苦苦干一年赚的都多!
贺云霆满脸宠溺。
换做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世家女,大抵都会长袖善舞的按照人情世故那一套流程左右逢源的赔笑然后安抚好两方,以求落个贤良淑德的好名声,但他的妻从不走寻常路。
他的妻以自我感受为中心,从来只会目的性极强的外耗他人,对于送上门的,漫天要价起来也从来不会拉不下脸。
在漫天要价上,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我,爱财,快给钱、拿来吧你。
既与众不同,也有趣的很。
贺云霆主动牵起妻子的手并与她十指交握的进了宫。
从宫中回到府上已是日落西山之时。
“到两人的宫中转了一圈,皇后和妍妃对下毒者的愤愤填膺之情十分的发自内心,她们俩都不像是演的。”
“此事说不定还真就是像王爷说的那般,是唐锦画生前被烈毒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后无差别的对她们二人投了毒,主打一个我不管是你们两个谁对我下的毒,咱们三个一起受罪。”
贺云霆爱恋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已安排人去调查了,不出五日便会有结果。”
“星洛忙活一天累着了吧?用过膳后我哄星洛睡觉。”
沈星洛懒洋洋道。
“是挺累的,赚钱真不容易呀。”
肃王府的下人:“......!”
您这十几天赚的比皇帝一年赚的都多!皇帝一年到头可是忙忙碌碌,您天天不是吃喝就是睡,钱跟大风刮来的一样。
她这一句尾音柔婉的‘是挺累的’,让身穿淡蓝色锦服的肃王不顾奴仆在场,旁若无人的弯下身将妻子单手抱起,然后径直走向主苑。
沈星洛勾上他的脖子窝在他的怀中。
“单手抱也太酷啦!王爷的体力从不会让我失望。”
她这‘体力’两个字让他脑海里浮现出和她昨晚疯狂的画面,浑身的血液瞬间一股脑的都冲向了头顶,顿时间天旋地转,回味无穷。
只不过这种事情还得看妻子的意思,若是妻子没有兴致,他绝不会强迫于她。
“原来星洛喜欢我单手抱,我记下了,以后会多趋你所喜。”
沈星洛笑若桃花。
“王爷是不知道你现在单手抱的样子有多迷人,性张力直接拉满。”
贺云霆再次被钓成翘嘴,醇厚蛊惑的嗓音响起。
“那星洛可要享用?我保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看着怎么都喂不饱的肃王殿下,沈星洛笑了。
“憋着。身子被你养的越发的娇,昨天的疯狂还没消化完全。”
贺云霆无奈轻笑。
“是,夫人。”
回到寝殿后,他将她轻柔的放至床榻,然后蹲下身子脱去她的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