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找我有什么事吗?”
站在北斗面前,万叶很好脾气地问道。
北斗表情有些无奈,她说:“我还以为这位旅行者一定是来报名咱们武斗会的,没想到他们没听说过。”
“我身旁的这位小友也没有听说过,大姐头不妨趁此介绍一下?”万叶笑了笑。
“行吧行吧。”北斗叉腰。
“「南十字武斗会」,是我举办的比武大会,会有很多想要一展身手的人来参加。参赛有两条重要的规则,首先,名头要响亮,至少不能是完全不会比武,只想凑热闹的人。”*
北斗说着,自己倒是先笑了笑,她看向空:“当然,这个你不用担心。没有谁比你的名头更响亮了。”*
钟灵在心里点点头,确实。在蒙德和西风骑士团一起讨伐风魔龙的荣誉骑士、在璃月和愚人众与漩涡之魔神战斗的旅者……不管哪个提出来,都能把别人吓一大跳。
她遗憾地低头接着挼卡布。自己没有这种明面上的名头,倒是没办法参加这个南十字武斗会,有点可惜。
北斗接着说道:“第二条规则,那就是参赛者不可以拥有神之眼。不然,实力差距就太大了。”*
被两条规则全部完美命中的钟灵肉眼可见地萎靡了。她还想练练手呢…
听到北斗这话,空有些迟疑。
“我虽然没有神之眼,但…”*
“哈哈,我知道你对你的实力很自信,但不要小看卧虎藏龙的璃月哦。”*
闻言,派蒙和空都想起了玉京台上的萍姥姥、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以及正站在自己边上的、他的女儿钟灵,这几位…那可都是大佬。
抱着这种想法,他们不约而同点点头。
“确实。”
“像你这样拯救过璃月的大英雄,来参加我的武斗会,一定会变成很大的话题,应该也能吸引来更强的人。”*
钟灵和枫原万叶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你看,我说了吧?」的无奈。
“可我们真的不是来参加武斗会的!”派蒙被一连串武斗会的介绍砸到脸上,急急忙忙想要辩解拒绝。
“奖品是什么?”钟灵忽然发问。
能引得不少人都来参加的武斗会,其奖品必然不是凡物…应该很丰厚吧?
果然,这话一出,派蒙的那双眼睛都瞪直了:“还…还有奖品?”
“既然是比斗,那自然要为胜者准备奖品。这次武斗会,我可是准备了十分丰厚的奖品。”
“是什么是什么?”派蒙激动。
空在她边上扶额摇头,没救了。
北斗嘴角勾起:“那就是——一枚无主的神之眼。”*
万叶在此刻适时接过话头:“其实是我提供的,如果武斗会的获胜者能够重新唤醒这一枚神之眼,那这神之眼就归他所有。”*
钟灵面露诧异。没想到,刚认识的朋友手上,居然还有一枚无主的神之眼?
而且,听他这语气,似乎这枚神之眼的原主人,和他关系非凡啊…
比起派蒙的惊讶,空更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它没有主人?”*
听到空的疑问,钟灵也看向万叶。
她对这个问题多少也有些好奇。
钟灵知道,神之眼的持有者逝去之后,神之眼也会失去光芒,但外壳并不会消失。这也是万叶向空和派蒙解释的第一句话。
但,万叶究竟是如何获得这一枚无主神之眼的呢?
他说:“这样的外壳能用来做什么,尚无定论。但我觉得,既然空壳留存于世,或许就有传承的作用。”*
北斗对此也表示了肯定。
北斗口中的强者论,钟灵不是很关心。她更在乎的,是这枚神之眼的由来。
如果这枚神之眼是对于万叶来说很重要的人留下的…她有种预感,如果这次武斗会上没办法找到可以点亮它的人,未来说不定会是由枫原万叶本人将其点亮。
眼看北斗利用奖品的神之眼作为诱饵的话术失败,万叶有些语气莫名地开口:“大姐头,旅行者他们对神之眼并不渴望。”
“钟灵小友告诉我,他们此次前来,是想要寻找…前往稻妻的方法。”
北斗没戴眼罩的半边脸明显有一个挑眉的动作:“去稻妻?哎呀…那你们早说啊。”
“那如果你赢了武斗会,奖品就变成无主的神之眼,和前往稻妻的「死兆星」号船票,这两者二选一好了。”*她从善如流地改变了话术。
空表示下巴惊掉,原来这么好商量的!
派蒙半月眼无语:“你只是想让他参加你的武斗会吧!”*
北斗丝毫没有觉得被冒犯,而是哈哈大笑坦然承认。
最后,经过一番沟通,空参加南十字武斗会的这个结果就这么被敲定了下来。
作为参赛者,他和派蒙会先一步前往孤云阁报名。而不参与的钟灵,则是被万叶叫住,准备之后和北斗一起前往孤云阁。
“说起来,小友你怀里抱的是…?”
终于…钟灵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万叶之前那眼神根本就没掩饰地瞟向卡布,她想不知道都难。不久之前钟灵还在思考对方到底什么时候会开口问呢。
大家多少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自然是早点坦白说完,早点解放。不然,一直憋着还怪难受的。
“我的…宠物。”钟灵不着痕迹捏了捏卡布的爪子,示意它暂时先忍忍。
“这是卡布。”
北斗仔细看了看卡布的样子:“我要是没认错的话,这是一只幼岩龙蜥。”
钟灵忙不迭点头,不愧是见多识广的北斗船长,一眼就看出了卡布的种类。
“我们是,好朋友。”
钟灵举起卡布示意。
万叶眼神复杂,北斗亦然。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
…没想到居然有人把幼岩龙蜥当宠物养,还是个小姑娘。
这也许就是神之眼拥有者独有的特殊之处吧……
钟灵&卡布:不明所以.jpg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眼神里到底是在表达什么意思,但卡布还是嘶叫了两声。我看着觉得怪怪的,管他呢!
‘你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