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臣坐在床上,透过窗户盯着夕阳发起了呆,直到夕阳彻底落山,才慢慢回神。
摸出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看到手机上的父亲的三个未接来电 ,以及林嘉亦的十几个未接,裴书臣无视了父亲的电话,而是选择给林嘉亦回拨了个电话过去。
“嘉亦,找我有事吗?”
“天啊,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你急死我了,你现在在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打了个哈欠,裴书臣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抱歉,我在睡觉倒时差,手机一直静音,打这么多电话有事吗?”
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嘴角被咬破的伤口,裴书臣微微蹙眉,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突然浮现出了司锦年压着他乱啃的画面。
“把司锦年扒光绑树上那事是你干的吧?”
听到林嘉亦打电话是问这事,裴书臣犹豫了一会点头,“没错,是我干的。”
“还真特么是你干的,我一看那几个字就知道是你写的。”
想到司锦年身上我是流氓几个大字,林嘉亦笑出了声,片刻之后,又补充了句:“干的不错。”
裴书臣笑着摇头,“还行吧,说了要给他点教训的,你打电话就是问这事?”
打开水龙头,裴书臣将手机放到了洗手台按了免提,然后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也不全是。”
林嘉亦叹了口气,片刻之后道:“因为这事,我的酒吧被你那个小未婚夫给砸了,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没事吧?他没去找你麻烦吧?”
听到林嘉亦的酒吧被司锦年那个混蛋给砸了,裴书臣蹙眉愣了片刻,须臾,吐掉嘴里的牙膏看着手机问了句:“他砸你酒吧干什么?又不是你把他扒光挂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