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很简单,当我男朋友,然后让我睡回来。”
司锦年脱口而出,末了,心跳加速,有些不敢直视裴书臣的眼睛。
听到司锦年所言,裴书臣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司锦年的答案在意料之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毕竟像司锦年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要求也不足为奇。
“想都别想!除了这件事,其他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裴书臣斩钉截铁地拒绝。
司锦年一听,立马不干了,盯着裴书臣气势汹汹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有这样才能弥补我所遭受的伤害和损失!”
面对司锦年的胡搅蛮缠,裴书臣冷哼一声:“那你慢慢想着吧,我会给你足够的时间好好考虑,但这件事你想都别想。”
裴书臣说完转身下床,却没想到后面伤口疼的厉害,他脚尖刚一着地,就疼的差点摔倒。
司锦年眼疾手快,在裴书臣踉跄的瞬间迅速上前将他扶住。
“怎么了?没事吧?”
忍着疼,裴书臣又羞又恼且很想骂人,但一想到自己受伤的地方实在尴尬,就又无奈的闭了闭眼,随后,一把推开司锦年。
“不用你管,别碰我。”
推开司锦年,裴书臣一瘸一拐的朝浴室走去。
看着裴书臣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异常吃力的模样,司锦年微微蹙起眉头,面露疑惑之色。
短暂的沉默过后,似乎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恍然大悟地噗嗤一笑。
须臾,动作麻利地下床穿好衣物,然后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进到卫生间,裴书臣第一时间将门反锁,片刻后,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了洗手台前那面宽大的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俨然一副被滋润的很好的样子,只是身上斑斑点点,看起来有些夸张。
尤其是他脖子上,更是密密麻麻的没有一处安好的地方。
现在可是夏天,这让他一会怎么出去见人啊!
还有锁骨上司锦年留下来的两排牙印,稍微一碰还挺疼。
“属狗的吗?咬的这么深。”
裴书臣喃喃自语了片刻,裴书臣转身打开了花洒。
顷刻间,冒着热气的温热水流从花洒里流出,裴书臣抬头,慢慢闭上了眼,脑海里又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昨晚的点点滴滴,以及司锦年刚才要他负责的表现。
其实刚才他之所以打司锦年,无非是想挽回些面子,免得等司锦年醒了尴尬。
他昨晚是被人下药,并不是喝酒断片,也正因如此,昨夜与司锦年所经历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触碰,裴书臣都清晰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司锦年笨拙的接吻方式,以及……都可以看得出来,司锦年应该是真的第一次。
思及此,裴书臣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不听话的鱼已经开始咬钩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人都是犯贱的,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会珍惜,更何况是司锦年这种,从小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都不缺的纨绔子。
唯有等他彻底陷入情网,无法自拔,真真切切地离不开自己之时,裴书臣觉得那时才是最终收获成果、收紧渔网的绝佳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