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你是想掐死我吗?”
不就是偷亲了你一下嘛,至于吗?
“不好意思,我……我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你睡我旁边的,你…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没事,你什么情况?把我当成谁了?下手这么狠?”
尽管裴书臣嘴上说着没事,但司锦年还是有些不放心,掰开裴书臣的手,睁大眼睛仔细查看起了裴书臣的脖子。
除了自己下午种的草莓外,裴书臣的脖子上赫然留下了几道清晰可见的、因自己手指用力掐压而形成的深红色印痕。
司锦年不由得紧紧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之色。
“对不起,肯定很疼吧?我……”
“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以前曾遭遇过绑架和暗杀,从那以后就落下了这个毛病,一感觉到有人靠近就会下意识地出手反抗,真是对不住了!”
听闻司锦年竟然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经历,裴书臣一脸惊讶的看着司锦年脱口而出:“你被人绑架暗杀过?什么时候?”
“好几年前的事了?”
面对裴书臣的询问,司锦年似乎并不想回答,只是一笔带过后看着裴书臣又问了句:“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
裴书臣摇头,重新审视着司锦年,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
他没想到锦年居然还遭遇过暗杀和绑架这种可怕的事。
一直以来,裴书臣都只觉得司锦年身怀绝技,却总是深藏不露;明明洁身自好,却背负着诸多花名在外,任凭外界如何诋毁诽谤也从不加以辩解。
或许,这所有的这一切也许都只是他用以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
“没事就好,你...你那里还疼吗,我抱你回来给你洗澡的时候发现你受伤了,对不起啊,我下次一定注意,保证不会再弄伤你了。”
想到晚上给裴书臣洗澡的时候,裴书臣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疼的样子,司锦年就担心又心疼。
裴书臣的脸色变了一下,旋即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火:“你还好意思说。”
给了司锦年一个白眼,裴书臣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虽然司锦年的技术确实不咋滴,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让自己体验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会好好学的,保证以后让你又舒服,又不会觉得疼。”
司锦年说着,伸手搂住了裴书臣,片刻之后,又突然想到裴书臣晚上一直在做噩梦,忙又松开裴书臣表情严肃道:“对了裴书臣,谢知韫是谁?你晚上喊了一晚上这个人的名字,他谁啊?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