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年一脸严肃,一想到这个谢知韫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是疑问。
“谢知韫?哪个学校的老师?”
顾铭一脸好奇的看着司锦年。
“不知道!”
司锦年摇头,气喘如牛。
顾铭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过了片刻,顾铭小心翼翼道:“那这个谢知韫大概多大年纪,人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司锦年继续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烦躁之色。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谢知韫,可能是个老师,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可能…是个老师??”
顾铭满脸黑线,喃喃自语了一遍司锦年的话,好半天之后才一脸无奈道:“那...你有他照片吗?”
不会也没有吧?
白了顾铭一眼,司锦年不负众望道:“没有!”
“我刚不跟你说了嘛,我除了知道他叫谢知韫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如果我能掌握更多信息,还用得着来找你帮忙吗?”
顾铭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盯着司锦年脸上表情跟吃了屎没区别。
好半天之后才嘟嘟囔囔抱怨道:“啥都不清楚,你这让我从何查起啊?”
“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嘛!”
面对顾铭的牢骚,司锦年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怒目圆睁地吼道:“那我不管,就算是把全国翻个底朝天,也得把这个孙子给我找出来。”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裴书臣在睡梦中都念念不忘地喊着他的名字。”
得!
又是关于裴书臣。
顾铭有些无奈,他就知道,但凡是碰上有关于裴书臣的事,司锦年就没法正常。
裴书臣就是司锦年的克星。
“行吧,我尽量试试看能不能找到这个人。”顾铭有些敷衍道。
“不是尽量,是一定,我最多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必须把这孙子给我找出来,不管花多钱都行。”
司锦年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这个谢知韫,如果他是裴书臣的前男友,那他就警告他离裴书臣远点。
但他若是欺负过裴书臣,那他也一定会替裴书臣讨回公道。
刚才来顾铭家的路上,司锦年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裴书臣手腕上的伤可能也跟这个谢知韫有关。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并搞清楚他和裴书臣的关系。
“好好好,我一定帮你找到他,所以现在可以回去喝酒了吗?”
“人齐医生都已经等了我们好半天了,我们再不过去就太不礼貌了。”
之前一直想着该如何给司锦年和齐茁潇制造机会,如今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了,顾铭觉得他不能错过。
既然司锦年说他跟裴书臣只是炮友关系,那么他给齐茁潇制造机会,也不算是棒打鸳鸯。
想通这一点后,顾铭心里就彻底没有了负罪感。
但偏偏司锦年不按套路出牌,刚要喝酒的是他,这会要走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