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也不欲多言:“嗯,那你提回去吃吧。”
小夏子:“是,那奴才就先下去了。师傅您也早些歇了吧。”
苏培盛收拾了一下也躺下准备休息了。不过躺是躺下了,但苏培盛想着今日的事情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些年,他早年间虽然吃了点苦,但后来就被当初还是四阿哥的陛下选中,一直跟着陛下,从四阿哥,到贝勒,到雍亲王再到如今九五之尊。
他的地位也随着主子的地位,一步步升了上来,其实日子过得一直都还不错,如今更是过上了顶好的日子。
这些年,主子一直保持低调,他自然奴似主行,向来与人为善,不难为别人,也少有结仇。
更是给不少人行了便利,也没少帮助别人,太监就不说了,感恩的方式大都是投入他的麾下,为他办事。
宫女,他见得极少,伸伸手的时候也有,可也都是当时千恩万谢,之后要不就是攀关系,要不就嫌自己是个太监没在来过。
这么些年,也就一个崔槿汐,因为跟自己是同乡,自己也没少帮衬她,崔槿汐也同他一直有些来往,但大多数时候来找自己都是求自己帮忙。
他心里不是不知道崔槿汐也是嫌自己是个太监,可他有心,自然就被崔槿汐捏着走了。
若是没遇见长喜,还不觉得,如今长喜这般做法,真真是暖了自己的心,今日长喜过来,真是一点都不嫌弃自己是个太监。
自己说的好听,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实际上还是个伺候人的奴才。宫女再不济也是八旗出身,而且宫女能选的路多了,所以大部分人都看不起太监。
那些宫女,面上敬着自己,说到底是怕皇上,对自己打心底是瞧不起的。
更别说有些宫女,一朝得势,做了小主的,更是敢当面喊阉人,苏培盛心里岂能不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