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杨建新两人就带着几样饭菜和卤肉、烧酒回来了。
陈钰楼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顿。
饭后,陈钰楼问道:“先前,这位小哥提到了鹧咕哨此人,不知有何指教?”
许天云回道:“陈老爷子,我女朋友,杨雪莉,正是鹧咕哨的外孙女。”
“我知晓,您就是当年雄踞三湘四水十万响马的卸岭魁首陈钰楼,所以特意过来拜会。”
“哦?”
陈钰楼闻言满是惊讶。
随即又道:“怪不得,这面相,与我那鹧咕哨兄弟如此相似!”
“想不到,时隔几十年,竟然见到了故人之后。”
听到许天云的话,杨雪莉也很是震惊。
他外公的笔记里,可是多次提到了自己的把兄弟陈钰楼,心中对他也很是挂念。
想不到,面前这个瞎眼老头竟然就是陈钰楼?
可是,这眼睛是怎么瞎的?
怀着满腔疑惑,杨雪莉问候道:“老爷子,您好,原来您就是陈钰楼啊,我外公的笔记里可是多次提到您,他在阿美莉卡这些年,也是非常想念您呢~”
“哈哈哈,好~”陈钰楼放声大笑了几声,接着又道:“只是不知道,我那鹧咕哨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杨雪莉低下头:“外公在我十七岁那年,就去世了!”
“唉,果然如此吗,杨兄弟身受诅咒,果真英年早逝了吗?”陈钰楼叹气道。
许天云见气氛低沉,于是转移话题。
“陈老爷子,您怎么隐姓埋名,到这里来了?”
杨雪莉见状也问道:“对啊,还有,您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
陈钰楼闻言,陷入了回忆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唉,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
“当年,老夫带着卸岭的兄弟,到滇南倒斗,结果,连墓都没进去,在外围就遭遇了极大的凶险。”
“一众兄弟全都折在了那里,连我这一对招子,也生生丢在了那里。”
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嘶~,什么人的墓,竟然这么凶险,以老爷子您的手段,竟然连墓都没进得去?”
陈钰楼咳嗽一声:“滇南之地,毒虫瘴气,巫蛊横行,防不胜防啊。”
“那地方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免得你们打它的主意,枉送了性命!”
许天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献王墓,他不跟自己等人说,也是一片好意。
现在时机未到,等自己先把龙岭的李淳风墓倒了再说。
里面还有一块龙骨天书呢。
到时候,再来找陈钰楼要献王墓的地图。
这时陈钰楼又继续说道:
“你们问老夫为什么隐居在这里,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
“老夫先在瓶山失利,弟兄们死伤无数,后来又在滇南接连失利,又平白折损了大量兄弟。”
“又瞎了眼睛,自觉无颜面在做卸岭魁首,便独自流浪,不再以卸岭魁首自居,只当是个普通瞎眼老头儿。”
“当年我流浪到黄河沿岸,正巧碰到一个摸金派的兄弟,人称金算盘,他说此地有个大墓。”
“我们便在此地修了座鱼骨庙,掩人耳目,方便倒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