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华润与陈安正在院子里打扫着落叶,却听见急匆匆的敲门声。
邵华润打开门,却见一个妇女戴着一层面纱,行色匆匆。
邵华润认得此人,此人叫灵姑,是顾兴宗的师傅。
灵姑一看见邵华润,就急不可耐地开口:“宋长老在吗?”
“师傅他老人家还在午休,您不如改日再来……”
“你是他的弟子?”
邵华润点头。
灵姑拉住邵华润的手,语气柔和,缓缓说道:“孩子,我找你师傅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可以替我传达一下吗?”
邵华润看着灵姑如此诚恳的态度,不得已,长出一口气:“好吧,我去看看我师傅愿不愿意见你。”
说完,邵华润就将手中的扫把递给了陈安,往屋内走去。
过了一会儿,邵华润才回到前院,在灵姑殷切的目光中说道:“他老人家在等您了……”
灵姑点头,小步快走,迅速地冲进了大厅。
两人小声交流一番,宋长老便走到门口,看了看院子的两人,随后面色凝重的关上了大门。
邵华润与陈安两人相视而立,也小声耳语道:“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们?”
陈安耸肩,低头拨弄着扫把。
“我们这才入门多久,能相信我们才奇怪了。”
邵华润来了兴趣,偷偷摸摸地问道:“哎,你不好奇他们在聊些什么吗?”
“你不会要……”陈安斜着眼看着笑脸盈盈的邵华润。
邵华润悄悄凑上前去,来到大门口处,小心地贴在门上,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这是何意,是否有些过火了!”宋长老语气有些激动,朝灵姑低吼着。
“宋长老,再帮我一次,就当是看在纪元的面子上……”灵姑语气低缓,好像是哀求,又好像是强求。
“是,我是欠张长老不少人情,但你这种行为简直有违宗规,三相在上,你怎么会想出来这种方法!”宋长老越说越急,用手将身旁的桌子戳的梆梆响。
“我也是迫不得已,再者来说,抽去真气不一定会对他有伤害……”
宋长老愤然起身,在原地转了两圈,终于忍不住打断灵姑:“荒谬!”
但很快,宋长老又长长叹出一口气来,坐下身来,不情愿地开口:“就这一次,从此我不再欠你们任何人情。”
灵姑赶忙道谢,转身离开。
邵华润听着里面的动静,急忙跳下台阶,抓起扫把,装作一副认真干活的样子。
陈安看着邵华润滑稽的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牙齿刚刚露出,就听见开门声。
陈安急忙收起牙齿,低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灵姑脚步轻快,快步离开了这里。
邵华润瞥了瞥坐在大厅的宋长老,他此时正瘫坐在椅子上,一副后悔的表情。
“三相在上,我并没有残害同门弟子的意思,只是还个人情……”他嘴里生无可恋地念叨着。
顾兴宗劳累了一天,终于回到了洞府,他现在已经困的不行了,只想一头扎在床上睡过去。
“看来,我不适合熬夜……”顾兴宗在饭桌上连连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