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怒声呵斥道:“秦贺,本官念你是秀才,不予追究!”
“但你若再口出狂言,杖责三十!”
赵皋见时机成熟,语气中带着一抹得意,上前两步高声开口说道:“大人,赵大牛与秦贺偷盗山中猎物,证据确凿。”
“这锭金子,就是他们卖猎物所得的赃款!”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中取出一锭金子,高高举起,阴眼鸷地扫过秦家几人,提高了腔调道:“这金子,是衙役从赵大牛身上搜出来的,他们无从辩解!”
这一举动顿时激起了围观群众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金子果真是赃款?”
“可不是嘛,人家都说了从赵大牛身上搜出来的了。”
“你想想就凭着秦家和赵家那生活条件,别说是金子了,恐怕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
“原本我还有些不相信,现在这金子一亮,我可算是信了。”
“啧啧啧,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也是拖了这俩人的福。”
“赵皋家财大势大,秦家这回怕是难翻身了……”
听到乡亲们这番话,赵皋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冷笑。
他更是将那锭金子高高举起,向众人展示着开口说道:“大人,这锭金子是从赵大牛身上搜出来的。”
“他们卖了我的猎物,这便是他们的赃款!”
“如此明目张胆的犯法,大人还需要迟疑吗?
随着赵皋一番话的落下,秦贺直接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
“胡说!”
秦贺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那锭金子是我和大牛哥这段时间做生意所得,根本不是所谓的赃款!”
他若是不说还好,这一说,赵皋顿时笑出了声。
“做生意赚的?谁信?”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一锭金子都够买你们一家人的命了!”
赵皋冷笑着开口说道,语气中尽是嘲讽。
堂外围观的百姓听得热闹,低声议论不休。
“赵皋这么一说倒是有理,谁家能这么短的时间赚来一锭金子?”
“什么辛苦所得,这分明就是天降横财!”
“但秦家也不像那种贪财之人啊。”
“还不贪财呢?这都眼红上一锭金子了啊!”
“要是能让我摸一摸这金子……”
“你可别眼红了,小心等下也被告到公堂上就老实了!”
秦贺深吸一口气,目光冰冷地看向赵皋,压低了声音说道:“赵皋,你不过是仗着权势肆意妄为。”
“总有一天,你的嘴脸都会被撕开!”
听到秦贺这番话,赵皋不屑地冷哼一声,微微颔首开口说道:“秦贺,有志气很好。”
“不过你别忘了,这可是公堂,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理有据,而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顿,上前两步来到秦贺的身边,低声开口说道:“你不过是一介寒门书生,有什么资格与我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