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一个昏暗而神秘的房间内,一场诡异的仪式正在举行。
极目远眺,于远方的朦胧之中,隐隐约约能够瞧见一座庄严肃穆的仪式中心,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笼罩。
当逐渐走近,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赫然映入眼帘。
一具惨遭肢解的男性尸体横陈于地,猩红刺目的鲜血肆意流淌,绘成一幅狰狞可怖、令人胆寒的象征图案。
而在这具尸体周围,六只角落里分别燃点着一支支摇曳不定的蜡烛,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艰难地挣扎着。
映照出满地触目惊心的血泊,整个场景弥漫着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以及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强大气息。
这名神使头戴一顶华丽无比的头饰,璀璨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身上穿着一件精美的教士长袍。
细腻的纹理和精致的刺绣彰显着其尊贵的身份,脸上则戴着一张遮住面容的面具,让人无法窥探其真实的表情。
在他身旁,一条头部包扎着肮脏绷带的疯狗正趴在地上,模样狼狈不堪,身上的毛发杂乱无章,还沾着些许血迹和污渍。
神使正虔诚地对着上天祷告,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模糊的声音仿佛在与神灵进行着神秘而古老的交流。
周围的人都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谁也不敢轻易去打扰这位正在接受神谕的使者,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敬畏和恐惧,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空间弥漫着一股紧张而肃穆的氛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待到仪式结束,神使缓缓睁开双眼,原本虔诚的神态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表情。
只听得他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傲慢,然后转身面向那条趴在地上的疯狗。
此时此刻,站在此处的疯狗不禁感到心底一阵发凉,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它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神使,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向对方哭诉委屈,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可是您的人,那些人不仅查了您的货物,还打伤了我的手下,这不就等于是在打您的脸吗?”
然而,神使却对它的存在视若无睹,根本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因为不听劝告而产生的羞愧之情。
相反,神使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疯狗,冷冷地开口说道:
“狂妄自大,不知死活。”
那冰冷的语气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尽管疯狗无法看清神使隐藏在面具后的真实面容,但从对方冰冷的话语中,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时间,疯狗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呆呆地愣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
对于像疯狗这样的无赖角色,神使显然懒得再做过多理睬。
只见他悠然自得地走到一把由白骨制成的椅子前,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那椅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看到这一情景,原本还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疯狗立刻来了精神,它急忙连滚带爬地跑到神使面前,一脸谄媚地赔笑道:
“上使大人息怒,请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疯狗早已失去了刚才的那份卑微,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和算计,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和虚伪。
“这倒也并非完全不可行,关键还得看你如何抉择啊!”
只见他慢悠悠地拿起一只酒杯,目光紧盯着杯中那如血般殷红的液体,随着手臂的轻轻晃动而摇曳不止,那液体仿佛有着神秘的魔力。
“这……”
疯狗犹豫不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迟疑和不安。
“哼,所谓的‘疯狗’嘛,无非就是那种见到好处便迫不及待想要据为己有的家伙罢了。”
他嘴角微扬,略带讥讽地说道,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依我看,你简直是玷污了‘疯狗’这个称号,相比之下,那‘黑鼠’可比你有胆量、有智谋得多了。”
听闻此言,“疯狗”赶忙赔着笑脸解释道:“哎呀呀,我这可不是什么胆小,只是行事小心一些而已。”
“哪能跟那毫无头脑的‘黑鼠’比得上的?”
“再说了,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说话间,他咧嘴一笑,露出了那满口黑漆漆的牙齿,令人不禁心生厌恶,那牙齿参差不齐,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然而,对于“疯狗”这番言辞,那位神秘的“神使”却仿若未闻一般,根本不予理睬,依旧自顾自地凝视着手中的酒杯。
“疯狗”见状,心中略感忐忑,但仍硬着头皮继续表忠心:
“只要上使有所吩咐,属下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