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木质楼梯,二楼偌大空间摆满书架,密密麻麻的书籍望不到尽头,其中大多是中医卷轴与西医典籍,不少还是自家人精心编辑出版的,透着深厚的家学渊源。
楼下既是药房,也是书房一隅,中央设着低矮的小高台,铺着柔软的蒲团,可供人盘腿而坐,对面是古朴的书桌,摆放着文房四宝。
屋内袅袅燃着令人静心的线香,悠悠烟缕升腾飘散,满室生香。
南曦坐在书桌正面,手捧一本关于脑神经的书籍,看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专注与热忱,对这未知的领域探索欲十足,倒也不觉得学习有多痛苦。
反观对面的靳怀心,正手捏针灸针,对着人体模型反复练习,眉头紧蹙,满脸写着枯燥。
没过多久,靳怀心就“啪”地把针往桌上一放,整个人趴在桌上大喊:“啊,嘟嘟,你就别看了!咱俩的游乐园游玩计划全泡汤了,净在这儿学这些玩意儿,我得歇会儿,真是太枯燥了!”
南曦拿着书,好笑地看着靳怀心,眼睛亮晶晶的无奈道:“姐,咱可别忘了,咱家这环境,这满屋子的书和药香,打小就围着咱们转。
咱要是不学,多浪费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条件。
最重要的咱俩要是不动,门外的俩人可不干唉……”
靳怀心点了点头:“唉!说的也是,外公当年的拿针……我可是天天听我外婆唠,那针都能飞起来,还能一扎一个准!”
南曦放下书,拿起桌上的一针比划几下,脑海里那模糊的记忆再次上升……
庭院之中,南鹤青身着素色太极服,在院中的演武坪上悠悠打起太极。
他身姿矫健,动作舒缓,一招一式犹如行云流水,将太极的刚柔并济展现得恰到好处,似能与这四合院的静谧气场融为一体。
这边,奶奶黎玉珠正在东厢房,这里向来是家中练字的好去处,很是安静雅致。
屋内,一方长桌摆着笔墨纸砚,黎玉珠端坐于前,手中狼毫轻蘸墨汁,笔锋在宣纸上游走,写出的字或挺拔如松,或婉转似柳,尽显多年的书法造诣,墨香也随之在屋内弥漫开来。
而在四合院正南边的静心室里,南鹤松身着灰色道袍,双腿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目微闭,呼吸均匀悠长,周身散发着一种静谧祥和之气,沉浸在打坐的修行之中。
西南角的佛堂里,阮苏荷身着素衣,面容平静祥和。
她虔诚地捏着佛珠,端坐在蒲团上,口中念念有词,佛经梵音悠悠,仿若一道屏障,将尘世纷扰隔绝在外,于这一方净土上潜心修行。
因而,家中一片静谧,唯有书房仿若另一番天地,南曦和靳怀心似两只欢快的小鸟,叽叽喳喳地畅聊未来要学的专业。
靳怀心一边捏着针灸针,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在人体模型上,一边抬眸看向南曦,兴致勃勃地开口:“对了,嘟嘟,我琢磨着咱这英语水平,托福肯定不在话下。你可得跟我透个底,打算上啥专业呀?”
南曦歪着头,眼中闪烁着光芒,兴致勃勃地回道:“我想选神经类专业,每次接触这方面知识,感觉蛮吸引人的!”她边说边用手指轻轻敲着书页。
靳怀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挺好的,我就打算学心理学专业。但家里长辈盯得紧,而且中医博大精深,这些天学习下来,虽说辛苦,倒也收获不少,说不定以后咱姐妹还能携手治病救人呢!”说罢,她又拿起针灸针,对着模型比划起来,眼神里透着几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