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风的死是一场意外。
是无解的命题。
这何来对错之分?
她将格桑花戴在原野的耳朵上,抿嘴笑了一下:“这片花海里最多的花是格桑花,我想凛风给你起名叫原野,是希望你像这原野上格桑花一样幸福、自由的生长。”
“我才答应了让你做家臣,才刚开始效力呢,就想让你这么快走掉?”江玥眼里亮晶晶的像盛了星光,她扬起眉尾,补充道,“门都没有。”
原野怔愣住,心尖狠狠一颤。
心里悬空的大石头落了地。
随即,他勾起唇角。
笑了。
笑得轻松。
原野笑着重复她的话:“嗯,门都没有。”
·
回石屋的路上。
他们偶遇了野鸡。
江玥对烤鸡早就虎视眈眈了,跃跃欲试想自己抓。
奈何野鸡它会飞。
江玥求助的目光看向原野。
原野秒懂,顺手牵鸡,抓了一只回来。
当云霁带着兽皮回来路上高高兴兴想着可以给老婆做新衣服了,回到石屋后,脸色一黑。
两人分工明确。
一个在生火煎药。
一个在河边拔鸡毛。
河边地上,石屋前都有不少的毛。
真真是一地鸡毛。
“我才出去不到半天。”有点洁癖的云霁咬牙切齿,“你们就给我在家造成这副模样了?”
没一个省心的。
云霁把矛头对准拔毛的原野,兴师问罪伴随吐槽:“喂。哪抓来的丑鸟?抓这没用的东西干嘛,来塞牙缝?丑狗抓丑鸟。”
原野:“……玥玥说要带回来做好吃的给你吃。”
云霁扭头换了一副面孔,对着江玥摸摸小脸蛋牵牵小手的:“怎么在熬药?又不舒服了?这是那个补身子的?”
目睹变脸全过程的江玥:“……嗯,是那个补身体的药。”
“半天不见,这么想我?想着给我做好吃的,玥玥你真好。”老狐狸笑呵呵的。
美的雌雄莫辨的大美男近在眼前。
江玥坐怀不乱:“你刚刚说我了。”
云霁无辜脸:“哪有。”
“我让他抓的,你说他不就是在说我吗?”她气呼呼的双手抱臂。
谁还没点脾气了。
江玥心心念念去哪都想着云霁,他倒好。
好一个没用的东西,好一个抓来塞牙缝。
他根本都不知道这野鸡有多难抓,抓回来拔毛不小心让它跑了,他们费劲吧啦追着野鸡转圈跑,好不容易才重新抓住的。
江玥越想越气,起身愤然离席回石屋。
云霁追上去,把带回来的兽皮给她看:“兔毛兽皮,想拿来做新衣服还是新被子?”
“随便。”江玥扫了一眼,气消了一半,“你别转移话题。”
云霁以一种我用心良苦你不懂的语气说:“我以为原野带你去捕猎就捕了这一点小小的猎物,怕你没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