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伸手接过了敖灵境给我的坠子。
“你都给我准备好了,我不要那不是辜负了你一番心意嘛?!”
说着我把这坠子挂在了脖子上。
“到时候要是有东西对付我,你也能早点来救我,让我少吃点苦。”
说着我还夸了敖灵境两句。
“哎,我爷爷说的对,还是敖爷好!娶敖爷这样的好老公,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见我这洋洋洒洒靠在枕头上这臭不要脸的模样,敖灵境是想气又想笑,最后懒得跟我计较。
“下次你要是再在我面前吃里扒外维护殷墨,你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
我满口答应伸手拉了拉敖灵境的手臂。
敖灵境无奈,给了我一个白眼。
“过来。”
“怎么啦?”
我向着敖灵境身边靠了过去。
敖灵境抬手,用他无名指的指尖,划破了他柔软的唇瓣。
殷红的龙血从他唇瓣上溢了出来。
敖灵境伸手搂过我的腰,向着他怀里靠了进去,低头便向着我的唇瓣上吻了下来。
喂我龙血。
咸甜的龙血在我口中蔓延。
伴随敖灵境的吻,不知道为何,此时我看着的敖灵境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如扇,面孔精致洁白,忽然我心里对他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悸动。
就像上课没复习,忽然被老师点到名字站起来回答问题的那一瞬间。
心脏忽然紧绷了一下。
敖灵境的唇软软的。
很好尝。
在医院只躺了一天,有敖灵境龙血的加持,我已经完全好了。
爷爷知道是跛脚张害的我后,虽然敖灵境劝他不要去找跛脚张的麻烦,但他还是连夜就赶回村子里,准备上门去质问跛脚张,想给我讨回个公道。
但是回村才发现,跛脚张家大门紧锁,听邻居讲已经好几天都不在家了。
看来这老跛子是知道事情败露,已经逃之夭夭了。
这把我那没素质的爷爷气的站在跛子张家门口破口大骂了大半宿,把周围邻居都吵得头皮都麻了。
我出院去学校上课,本来也是想找郝科学质问清楚,他是怎么被黄皮子上身的?
一到寝室,发现这小子请了好几天的假。
据说是那天和我出去后,一回寝室就开始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
班主任怕他出事,就给他爸妈打了电话,让他爸妈把他接回家找医院看了。
其实这也不用看。
他嗜睡的原因是他是第一次被黄仙占用了身体,黄仙的灵气和他身上的阳气不相容,黄仙就把他身上的阳气给压下去了。
人一旦阳气不足,就会嗜睡,精神状态不好,多睡几天就好了。
他我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跛脚张。
跛脚张忍了我爷爷几十年,如今两次对付我都是痛下杀手,手段残忍。
都说乱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最怕的不是冤家天天吵架有多厉害,就怕这种沉默的老阴比忽然反击。
这次跛脚张又没杀我成功,我想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还会继续找我报仇!
看来以后我得少走点夜路,少一个人去些荒郊野岭了。
我爸也知道我从医院出院了。
早上我吃着包子去教学楼上课的时候,正巧在教学楼下遇到了我爸。
他看见我已经痊愈了,但还是黑着一张脸,跟我说中午我下课了去他办公室一趟,他有话要对我说。
说完他便走了。
我知道我爸肯定还在生我和敖灵境的气。
哎,和我爸在同一个学校就是这么不好。
上课听完老师的教诲,下课还要听他的教诲。
中午下课,我本来打算去找我爸。
还没出教室门呢,我们班同学就在门口喊我。
“周深深,门口有人找你!”
我往门口一看,只见是一个上身穿着一件小香风皮草,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修身牛仔裤的高挑漂亮女人,正站在我们教室门口对我笑着招手。
“深深、深深!”
这女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奥!我想起来了!
是郝国强养的小三,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