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快步来到陆言之房间信任的拉着男人就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陆言之忍痛跟着人走,却也觉得其中有蹊跷。
“阿音,穆祁祤怎么会就这么容易的放你走了?”
“可能他抽风吧,但是那都不重要我先把你送回A市。”白音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穆祁祤说的都是气话。
但若是能借这个机会把人送走她也乐意。
每晚陆言之都要跪在两人房门口,穆祁祤又是一个惯会折腾人的,冲撞的厉害,她总是忍不住发声。
这一行为她脸早就已经丢完了。
拉着人出了门口就要上车,陆言之的膝盖却袭来尖锐疼痛他再也忍不住一时双腿发软倒地不起。
“陆言之!”
面对突如其来的情况白音惊慌不已,拉着人就要起来。
陆言之抬眸时额间已经密渗着冷汗,捂着膝盖痛苦出声,“阿音,我膝盖疼。”
那种剧烈的痛感,似有无数根银针插进骨头缝里,令他痛不欲生。
白音这才想起这些日子以来陆言之的膝盖遭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慌忙的掀起陆言之的裤管。
膝盖的皮肉早已经被跪的糜烂,上面流淌着血丝泛着紫红,隐隐看着还泛着黑色。
白音只看一眼心便揪疼,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忍着心酸要将人扶起来,“我们回A市找最好的医生治病。”
剧痛不断攀升,陆言之已经忍不住低声哀嚎,整个人都止不住的蜷缩,全身经脉暴起。
“穆祁祤之前给我注射过药剂。”
白音猛的一僵,“什么意思?”
陆言之倒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我不清楚,只知道穆祁祤每天都会派人给我注射药剂,这两天他没在我的膝盖便宛若万蚁啃心。”
白音顿时才反应过来急忙要跑回去,“我去找他,你等我,你等我!”
下一秒陆言之拼了力去抓住女孩的手腕。
力道大的白音当场脸色巨变。
“阿音,命最重要,其它的都可以舍去。”陆言之劝慰着,穆祁祤这般的人物不是他们随随便便就斗的过的。
“我知道我知道。”白音忙不迭点头,看着一旁的司机吩咐着,“把人照好我马上就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跑回别墅。
陆言之瘫倒在地,冷汗顺着冷白的脖颈一路向下滑没过衣领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穆祁祤,穆祁祤!”
白音风风火火的跑回来。
却见两人风平浪静的坐在沙发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此刻江琬莹脸上的笑是那样的嘲讽人。
“白小姐?”江琬莹一脸惊讶,挽着穆祁祤的胳膊紧了又紧看起来像是在宣誓主权。
白音只看了一眼便堪堪收回视线把重心放在旁边的男人身上,冷声质问,“穆祁祤,你是不是给陆言之下药了?解药呢?解药在哪?”
江琬莹小心的去观察男人的脸色犹豫着开口,“白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穆哥哥怎么会给人下药呢?”
白音气不过猛的推了男人一把,“问你话呢,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