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理了理肩膀处的褶皱,问道,“你们想怎么玩?”
“太大的玩不起,太小的玩着没意思,咱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加点..贝者..注,输.钅戋最多的就奖励九爷亲手煮的面一碗怎么样?时限就以九娘回来。”
陈皮啧了一声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个什么新鲜玩意儿,一碗面就了事了?换一个。”
狗五:“那你想换成什么?”臭小子你是不知道解九煮的面的威力。
“也不为难你们,输..钅戋最多的了的人侧手翻从这儿翻回去,师父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二月红淡淡的掀了掀眼皮说道,“都不是我徒弟了,还叫我师父做什么。”话音突然一转,“不过,你的提议比老五的强,要是老五输了得从长沙翻回杭州,五爷可得小心了。”
狗五爷眼皮直跳,合着奔他来的是吧
“急什么急,副官还没说谁的提议好,我们也得尊重一下副官的意见,你说对吧副官。”来自狗五爷赤裸裸的威胁。
副官原本呲着的兔牙一下收了回去,同意谁的提议都会得罪另一方,不如装死。
由于副官的装死场面形式依旧1比2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采用陈皮的提议。狗五不由翻了个白眼,冷呵一声,“谁翻还不一定呢。”
“那走着?”
“走着呗!”
狗五对他的牌技还是很有信心的,但是他低估了陈皮的流氓程度
“陈皮你个王八犊子是不是出老千了!”
……
随着三下敲门声响起门被打开,珠帘被轻轻撩起,来者正是司藤。
见司藤来了副官打算让出位置,却被狗五打断。
“九娘来了,你先随便找个位置坐一会,等我们把账算完。”狗五爷正乐呵呵的收钱。心里把陈皮骂个半死,陈皮局局针对他,要不是他最后一局逆风翻盘,还真会给这几个家伙看热闹,“快快快都算算谁输的最多。”
副官一笑起来,兔牙就会藏不住“不好意思啊五爷,比您少输七块。”
狗五气的牙痒痒从袖中捞出西藏獚,两只手抱着西藏獚举到副官跟前,“好狗儿你可得瞧好这家伙可憎的面孔,以后见他一次咬他一次。”至于为什么只敢欺负副官,主要还是陈皮是个丧心病狂的,他怕陈皮宰了他的爱狗。
“幼不幼稚,可别想耍赖。”陈皮对狗五的行为嗤之以鼻。
“你不幼稚,说得容易输的人又不是你。”
副官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再不走这把火估计还得烧他身上,向二月红点了点头,让出位置,现在他要去守护他的佛爷了~
“九娘要不要换副花色。”他选的花色未必司藤会喜欢。
“不用,这副就可以。玩多大的?是有什么贝者注?”
“嗐,刚才五爷觉得太大玩不起,太小又没意思,提议加点贝者.注,结果咱们五爷输喽~”陈皮神色中透露着得意,并且以极其猖狂的笑声嘲笑道,“怎么办啊五爷你得从长沙翻跟头回杭州,我都为你难过哈哈!”
“长沙到杭州的距离可不近,五爷可别闪了腰。”
垒牌时麻将碰撞发出悦耳清脆的声音。
“九娘你也说风凉话。”狗五死死按住怀里的三寸丁,得这屋里没有一个活物向着他。
“我可不是在说风凉话,是对您实力的认可。”
看够了热闹的二月红,清了清嗓子道,“陈皮差不多得了,五爷好歹也是一方能人自然不会抵赖,估计早就想到办法应对,你啊就别总想着看五爷笑话。”
“师父说的是。”
“二爷您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还有陈皮不是被逐出师门了吗?怎么还叫师父啊?”狗五看似随意的打出一张牌,故作不解的问道。
阴恻恻的目光扫了狗五一眼,“五爷怕是跟狗打多了交道,智商都被狗同化了。”
“不才,五爷我也就比你聪明一点,照你的说法,你这智商还不如我家狗。”颇为挑衅。狗五一得意松了对三寸丁的挟制,一溜烟的功夫成功贴到司藤脚背上。
司藤撩起桌布,捞起三寸丁抱在怀里,好看的唇角倏尔一弯,柔软的指腹划过一张张牌,“对不住各位,我胡了。”说罢身形往后倚靠,她倒是想去看看张祈灵那边战况如何,但今天她是东家,没有抛下客人的道理。
狗五的话陈皮倒不生气,似笑非笑地对他说,“真聪明还是假聪明先放一边,五爷回杭州的时候,我一定亲自为你送行。”
“哎呀,四爷愿意为我送行,我自然喜不自胜,只是我这个人不喜欢离别的伤感,还是算了吧…诶?等一下,我好像胡了。”
“现在只剩你我二人。”
陈皮寻声望去,只见二月红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二月红轻轻叹息一声打出手里的牌,起身朝外走去,“人上了年纪,玩不过你们年轻的。”
“看来二爷这是要和你划清界限啊。”
陈皮脸色阴沉的厉害,此刻恨不得撕了狗五那张破嘴,手不自觉的搭上腰间挂着的九爪钩上,二月红想和他划清界限他偏不如他所愿,猛地起身,一把抓起那张牌,恶狠狠的瞪了狗五一眼,转身飞快的走了。
“我怀疑他刚才瞪我,是为了顺利的偷走你家牌。”
狗五话音刚落司藤给三寸丁顺毛的手顿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