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望没有转身,只淡淡说了句,“王爷还有何吩咐?”
敦亲王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眸中有欣慰,也有惭愧。
“是本王错了,”他拍拍许有望的肩膀。
“大渊朝有许尚书这般的忠臣,还有霍将军那样的良将,你们就是大渊的定海神针,只要有你们在,大渊就还有希望。希望许尚书能如那松柏一般,永远保持这份赤子之心,本王在此谢过……!”
敦亲王深深施下一礼,惊得许有望赶紧回礼,“王爷不可。”
“你放心吧,明日本王就进宫,把这两封信亲手交于皇上。本王也会力谏皇上,查出那背后克扣粮饷之人!”
许有望大喜,“臣多谢王爷!”说着他竟激动的要跪下磕头,被敦亲王一把抄起。
“行了,你只要不背地里骂本王是个孬种就好。”敦亲王嘴上说着,眸子里燃起笑意。
“不敢,不敢,臣万万不敢,臣就知道王爷您不会袖手旁观,不然臣也不会来呀,呵呵。”许有望目的达成,心中的大石落了地,竟也有心开起了玩笑。
“哎,对了,”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话到嘴边又起了犹豫。
敦亲王看他那样子就来气,刚才不是还慷慨激昂的吗?这会儿倒装上了。
“有话说,有屁放!”敦亲王又重新坐了回去。
“呵呵,王爷,是这样的,臣还不知这件事是真是假,所以不敢妄言。但是,不说出来又觉得不妥,您就听听即可,如果觉得臣说的不对,您就当臣没说。”
“哦?”敦亲王倒是好奇了,是什么事情还搞得这么神秘。
“你先说来让本王听听。”
“是这样,臣的儿子不是在阳河县任了几个月县令嘛,”这件事许尚书是真不想提,提起来他就觉得丢脸。
“阳河县?”敦亲王眸光一闪。
“是阳河县。他说县衙里有一个捕头跟当今皇上长的一模一样,犬子就好奇留意了一下。突然有一天那个捕头说不干了,犬子去找他,才知道他来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