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胄平等的人。
那么景家可以被归到将军府可发展盟友名单里了。
要知道同为世家子,景炆人缘很好,玄印却差了很多,和是谁扣操行分是没关系的。
即使玄印已经尽量保持表面的温和,也根本掩不住那股子傲慢。
虽然这股傲慢并不对着葳蕤,但葳蕤有眼睛,看得见其他褐夫同学在玄印面前的拘谨。
在玄印学会如何平视他人之前,我们注定最多也只能是盟友了。
葳蕤如此想。
然后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就被塞到了葳蕤怀里。
“我还是觉得你看着怪冷的,少吹点风是好事啊。”
“你也不是铁打的。”
景炆把手炉塞过来后,顺手拿走了葳蕤手里的转珠天轮。
他握着手柄转了转,觉得挺好玩,就一直转着了。
一边转,一边和葳蕤咬耳朵。
“你就打算一直躲着玄印?躲到冬至?”
天轮发出咻咻的声音,本该无人察觉,但这声响被拘在了大氅下的小空间里,登时变得不可忽视。
葳蕤被吵到了耳朵,按住了景炆转天轮的手。
“只能这么办了,这请柬我是真接不了一点儿。”
景炆意犹未尽地拨了拨天轮。
这玩意儿有点上瘾。
“玄印急其实也正常,他肯定知道你姐接了他三叔婆的请柬了。”
“结果你还不和玄桓动手。”
葳蕤叹气,觉得有些事可以让景炆知道了:“不是我想放他鸽子啊……”
“开学当天晚上,我就被家访了。”
景炆:?
景炆:“家访?”
吓得景炆手里的天轮都掉了。
“对啊,家访。”
葳蕤捡走从景炆手里掉落的天轮,塞回玩具箱,见景炆手还虚虚举在面前,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开始掏东西。
“山长连夜跑到我家,就为了告知我的家长,说我要和你们两个世家子搞个大的。”
“还差点和我一个哥打起来。”
景炆表情发木:“山长怎么知道的?”
“她说她猜的,”葳蕤专心掏东西,语气都简洁了些,“因为看见我和你们上后山了。”
景炆陷入沉思:“看来她当时能准确拿出我们仨的档案,背后有事儿啊。”
“事儿就是,我们仨是关注目标,一直被他们盯着呢。”
“他们?”景炆眉头一皱,“他们是谁?”
葳蕤终于掏出了想找的东西,他把那一大团白毛团子捋了捋,塞进了景炆虚握的手里。
“老山长,山长,将军府。”
景炆还没来得及为这三个名字惊讶,手里就被塞了沉甸甸软绵绵毛茸茸的一团。
甚至还温热着。
这温热不是手炉那种燃烧的热,而是血液在皮肉下奔腾的热。
景炆:“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手里动了一下。
在景炆空白的神情里,“玩意儿”转过头冲景炆张开了嘴,露出小而整齐的门牙。
然后叫了长而细弱的一声。
“咩——”
景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