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娘,你不知道,这几年世子他……哎,一直无法近女人身。”景王蹙眉说道,“都怪他那个通房,见他就要娶妻,心生愤恨,不知道给他下了什么蛊,搞得如今他孑然一身,我们王府一脉就要……”
“王爷,这……好歹毒的人啊……”莹娘放下瓷碗,满面忧伤地说道,“难道这么多年,这蛊毒真的无人能解?婢子说了王爷莫要怪罪,莫非世子他这是自己不愿意?”
“哎……”景王长叹一声。
他也不是没想过,儿子自从被吴老太医救回后,神智清明,待人接物并无异常,只一心扑在公务上,要不然也不会五年时间就升任了大理寺卿。
“奴婢倒是有个法子,等世子回来试试,或许……或许就能判定真假。”莹娘抬眼看他,欲言又止。
“说吧。”景王握住她纤柔的手,二八女子肌肤柔嫩,这手柔弱无骨,景王不由心中起了涟漪。
“王爷,婢子粗鄙,从前曾听妈妈说过,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世子正当年盛,血气方刚,只要给他茶中放点东西,他还能……”莹娘一边说,一边倒进景王怀中,被景王握住的手慢慢探入衣内……
“莹娘……”景王喘息着低低叫道,“你莫不是给本王的茶里下了药?本王怎么一见你,就把持不住……”
“王爷,是您给婢子下了药……”莹娘娇喘连连,偎依在景王胸前。
“砰砰砰……”
“何人这般没有规矩!”
这猛烈的敲门声,打搅了屋里的一对鸳鸯。
贵妃椅上,景王怒气冲冲地喝道。
“王爷,是我。”门外传来景王妃又急又气的喊声。
景王一听,瞬间没了旖旎兴致,推开身上的人,整理好衣服,慢吞吞将门打开。
“王妃,你这是……”这么多年,从未见她这般急着过来找他,景王心知定是为了儿子的事,心里不免也有些慌张。
景王妃只看到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转入屏风后面,自然心知肚明,知道他们青天白日关着门是在做何事。
“王妃。”景王略略有些尴尬,被她窥破自己的情事,实在是有些汗颜。
“王爷您呀真是闲得慌,”景王妃瞥了他一眼说道,“把人都赶出屋子,我有要事要与你单独说。”
景王看她独自前来,又见她说这话,心中更是惶恐。
“王妃,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去书房说。”景王不安地说道。
“哼!”景王妃冷哼一声,抬脚就走,果然男人都是这样,不就是怕小娇妾衣衫不整,泄了春光。
书房内,景王妃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王……王……爷……炫之他,他就要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