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金红宝石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一会，点头。

“还行！”

涂扇：……

还行是几个意思？

还行在她这，就是非常认可的意思。

人啊，有时候脸皮就得厚一点。

“也就是说，我这人做人做事，你是很认可，没错吧！”

吸金点头。

信守承诺，说到做到。

勤恳努力，不断向上。

“那你打算跟我多久，或者说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涂扇也不着急，反正现在不用炼丹，以后时间很多，慢慢来。

“打算？”

吸金没反应过来。

这个他还真没想过，当时跟着涂扇，只想要毒液而已，然后威慑宵小。

难道她不想再给他提供毒液了？

为什么？

这么想，他也这么问。

涂扇笑容更大了，眼睛眯成一道缝，随后想到什么，笑容逐渐收敛，一脸愁容，深深的叹了口气。

“哎！吸金，我们是朋友吧？”

“我们是朋友啊！”

“那我们是普通朋友，是好朋友还是能同生共死的生死之交？”

这问题把吸金给难住了！

在他看来，他们比普通朋友好一点，但是比好朋友差一点。

涂扇看出他的为难，没等他回答，继续说道：

“也许在你看来，我们只是比普通朋友好一点，咱们之间是利益相交，这个我也承认。

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人来对付我，你要保护我，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对吧？”

吸金点头，确实如此。

“可是，你敢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一个连好朋友都不是的人吗？反正我不敢。”

吸金犹豫一下，老实的点点头。

“你也知道那三个人来了，你打不过，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涂扇神情严肃，语气郑重，眼神真诚。

“第一，你现在离开，我送你一滴毒液，全了我们这段时间的友谊。

第二，你不离开，我送你一盆比上次更好的毒液，但你必须跟我契约，不然我不放心，你会不会临时抛下我。

你知道的，我说道做到。”

吸金瞪大红宝石大眼睛，还有比上次更好的毒液？

还是一大盆？

他歪头看着涂扇，不确定真假。

相处这么久，她一诺千金的品德还是有的。

真的要为了一盆毒液，放弃一生的自由吗？

可是，那是比上次还好的毒液，还是一大盆。

之前才一滴便能让他升至五阶，知道他在四阶待了多少年吗？

整整一百年。

如果要升到六阶，五百年打底，可能更多。

也许千年。

也许到死也无法突破。

有毒液在，可能用不了多少年就能突破六阶，甚至七阶，八阶，更高。

吸金进入两难境地。

涂扇见他摇摆不定，心中暗暗松口气。

只要有想法，只要有兴趣，哪怕只有两成的机率，在她这都是八成。

有想法，没心动，只能说筹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