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仅要算计着怎么过日子,还要处处防着贾东旭。
自从贾张氏入土为安。
她那一直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儿子好像魂也被带走了一样。
贾东旭每天除了喝大酒就是打老婆,打孩子。
秦淮茹不止一次去找易中海诉苦。
毕竟他是贾东旭的师傅,还是他们的媒人。
可那老东西这个时候自然不愿意惹火烧身,每次都劝他两口子过日子,忍忍也就过去了。
心怀如知道没了指望,只能安分守己,尽量躲着贾东旭。
可贾东旭只要喝了酒,回家便会动歪心思。
没了老娘,两人每天晚上都弄出不小的动静。
可偏偏贾东旭还不争气。
以前有贾张氏在,他还能编个借口说是有老人,有孩子不方便。
可现在秦怀茹还没有进入状态,他便已经草草了事。
这事每天勾着秦淮茹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
她更觉得贾东旭从里到外都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
不只是秦淮如备受煎熬,贾东旭也好不到哪去。
白天在外头不如意,晚上在家里头又不行。
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尽管秦淮茹不怎么出门,可邻居们还是能看到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秦淮茹受不住,趁着贾东旭出去喝酒总是往后院易家跑。
一个妖娆婀娜,风骚妩媚的小妇人天天登门跟一个老棒子哭哭唧唧。
这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地中海还存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他可是一直想要孩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用这样的手法考验干部,那还真是想要验证人性的扭曲。
一大爷每天安抚秦淮茹,渐渐地也开始生出了些不一样的心思。
这天,秦淮如脸上一大片淤青,直接推开了一大爷的家门。
“一大爷,你到底管不管再这么下去?我可没活路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
“淮茹,你受委屈了。”
“我能收东旭做徒弟就认准了,他是个好孩子,谁知现在变成这样。”
“他一直跟他妈相依为命,这也算是丧母之痛,你也多体谅他一点。”
易中海苦口婆心。
秦淮茹低着头坐在一旁,只是不停地掉眼泪。
易中海看准了时机,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受的苦,我可都看在眼里,知道你不容易,这样等今天晚上你到地窖来,我给你煮点饺子带着,看你这段日子都瘦了。”
都是过来人,听说要去地窖,秦淮茹都忘了哭。
直接抬起头来,愣愣地看着易中海。
这些天他可没少过来哭诉。
当然贾东旭打她是一方面,其他的事该说不说的也透露了一些。
看着秦淮茹那懵懂的样子,但眼睛里还带着泪水,湿乎乎的勾着心弦。
易中海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