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许大茂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她,一边还不忘挑衅地看向傻柱:“傻柱,你要是再敢动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他握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许大茂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就在这时,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过来,她用浑浊的眼睛扫视着三人,语气沉重地说道:“都给我住手!”
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放下棍子,委屈地说道:“老太太,您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许大茂……”
聋老太太打断傻柱的话,说道:“我都知道了。中海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傻柱一愣,疑惑地看向易中海。易中海站在人群后面,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这件事,你也有责任。”
傻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你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关心淮茹,她心里 naturally 会感到寂寞。许大茂趁虚而入,也是人之常情。”
傻柱如遭雷击,他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秦淮茹则抬起头,感激地看向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继续说道:“淮茹啊,你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嫁给傻柱,本来是想过上好日子的,没想到……”
她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也不能因为寂寞就做出对不起傻柱的事情。你这样做,对傻柱不公平,对你自己也不公平。”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流着眼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傻柱,你以后要好好对待淮茹,不要再让她受委屈了。”
傻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心里明白,聋老太太这是在偏袒秦淮茹。
聋老太太又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也是个有家有室的人,以后不要再招惹淮茹了。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媳妇吗?”
许大茂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老太太,您就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招惹她了。”
他心里却在冷笑,他根本就没把聋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他觉得,只要有机会,他还会继续追求秦淮茹。
聋老太太似乎看穿了许大茂的心思,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年轻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转身离开了。留下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站在原地,各怀心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传来,打破了院子里诡异的宁静。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人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
娄晓娥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傻柱、秦淮茹和许大茂三人僵持在那里,气氛诡异。她猛地刹住车,车铃发出刺耳的“吱嘎”一声,像是平地里炸了个响雷。
她从车上跳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到许大茂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尖声质问道:“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又在这儿干什么呢?!”
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连忙解释道:“哎哟,媳妇儿,你轻点儿!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娄晓娥根本不信他的鬼话,她眼睛像刀子一样剜着他,厉声道:“什么也没干?你当我瞎啊!你跟这个秦淮茹眉来眼去的,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吓得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吭声。傻柱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许大茂,心里暗爽。
娄晓娥越说越气,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许大茂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在院子里回荡。
许大茂被打懵了,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娄晓娥,吼道:“娄晓娥,你敢打我?!你疯了?!”
娄晓娥冷笑一声,说道:“打你怎么了?我今天还要休了你呢!”
她一把扯下许大茂的衣领,把他拽到自行车旁,强迫他跨上后座,然后自己骑上车,一脚蹬了出去,留下一院子目瞪口呆的邻居。
傻柱看着远去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他既为许大茂的倒霉感到高兴,又为秦淮茹的遭遇感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