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要赔钱,立刻又来了精神,撒泼道:“赔什么赔?我们家东旭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我们赔钱?没天理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贾张氏,你别跟我耍无赖。今天这事,你要是不赔钱,咱们就去派出所解决。到时候,就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脸色一白,她知道何雨柱说到做到。她咬了咬牙,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狠狠地摔在地上,“给你!这下你满意了吧?”
何雨柱弯腰捡起钱,数了数,冷冷地说道:“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贾东旭的医药费,至少也得十块!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二十块!”
贾张氏一听要二十块,差点没背过气去。二十块啊,这可是他们家一个月的伙食费!她哭天抢地地叫唤起来:“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啊!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啊!”
何雨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少废话!没钱就拿东西抵押!我看你家那只老母鸡就不错,正好可以炖汤补补身子。”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要拿她的老母鸡,顿时急了。这只老母鸡可是她的宝贝,每天都能下蛋,是她重要的经济来源。她死死地护住老母鸡,叫道:“不行!我的老母鸡不能给你!”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就伸手去抓老母鸡。贾张氏拼命挣扎,却哪里是何雨柱的对手。眼看着老母鸡就要被抢走,她突然灵机一动,大喊一声:“秦淮茹!快来帮忙啊!柱子要抢我的老母鸡!”
秦淮茹本来躲在人群后面看热闹,听到贾张氏的呼喊,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如果她不出面,贾张氏肯定不会放过她。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秦淮茹从人群后面缓缓走出,面带一丝不情愿的微笑。她的表情柔和,但眼角眉梢里却含着一抹压抑的冷意。她扯了扯围裙,轻声说道:“柱子,闹够了吧?都是邻里邻居,何必闹得这么难看呢?”
何雨柱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像淬了冰,声音里满是嘲讽:“秦淮茹,少来打圆场。今天的事,你最好别掺和。你要是站在贾张氏那边,那可别怪我翻旧账了。”
“翻旧账?”秦淮茹轻笑一声,那笑声如冰碴一般刺耳,“柱子,我只是来劝个和,你这是唱哪一出啊?真要把咱们院子里的事往外抖?到时候看谁丢人更多!”她咄咄逼人的话语里,暗藏着几分威胁。
这时,周围的邻居窃窃私语,低声议论起来。有人小声说道:“淮茹这一家可不好惹,柱子这下怕是得吃亏。”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悄声嘀咕:“何雨柱正气十足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淮茹给怼回去。”
何雨柱闻言,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秦淮茹面前,眼神从她头顶扫到脚尖,随即冷冷道:“丢人?呵,也对,你有一套。为了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你是会装可怜,当惯了白莲花,今天换个德行倒挺让我开眼。”
秦淮茹的笑容僵了僵,眼底浮现出一丝恼怒。她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转而换了副更冷静的语调:“柱子,有话好好说,别搞得这么僵。贾东旭也是被气糊涂了,事情不小心闹大了。咱们当邻居的,做事留点情面,行吗?”
“情面?”何雨柱嗤笑一声,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上前一步,语气冷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有脸和我提情面?从前我帮你是多少回,你心里有个数!你这老鸡贼,今天别想再打感情牌。话就撂这,老子不收医药费,可他们得赔我名声损失的钱,一毛不能少!”
秦淮茹被刺得无言以对,只得勉强维持笑容,转身看向贾张氏,“婶儿啊,这事闹大了咱也占不着理,不如你先应了柱子,就当花钱消灾?”
贾张氏还是一肚子气,张嘴就骂:“淮茹,这个馋鬼要二十块,你倒是敢答应!你许的是他的钱,还是我的命啊!穷人都得被他坑死!”说着,猛地吐了口痰在地上,又带着哭腔嚷嚷起来。
围观的邻居们有些看不下去了,有人小声劝道:“贾张氏,这事是你儿子先不对,花点钱就花点呗,总比去派出所强。”
贾张氏听得头更大,可转眼一看那只老母鸡正瑟缩在何雨柱手里,顿时急得头冒青筋。她扑过去嚷道:“不行,鸡不能给!别说二十块,就是打死我也不给你这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