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醒来的张平乐,感觉全身像被汽车碾压过一样的疼。
屋里乱糟糟的,自己又全身棵体。
昨晚的事,张平乐瞬间回忆起来了。
她和江寂庭在昨晚睡过了。
没错,这个睡,说的就是成人的睡法。
……
张平乐的心情,复杂的像是用过一千次的地沟油配方。
脑瓜子嗡嗡的疼,像是被一千头强壮的澳洲袋鼠,一鼠一个大飞脚,踢在了她的头上。
-
昨晚。
“哥,嫂子不会出事吧。”
“好了,别瞎想了,你回房间去吧。”
回到家后,张平乐头疼缓解了很多。
身体却变得越发滚烫,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抱着江寂庭的脖子,嘴里哼哼唧唧。
张平乐是被江寂庭一路抱过来的。
感受到女人的体温,江寂庭暗想着,他已经多久没抱过她了。
“嗯,好热。”
江寂庭想把她放在床上,不想张平乐抱着他的脖子,死活不撒手。
“乖,把手松开。”
江寂庭柔声轻哄着张平乐。
他也想一直抱着他的老婆,可他不想趁人之危,他怕她醒来又要难过。
“这位帅哥,你长得好帅哦。”
张平乐根本不撒手,紧紧抱着这位大帅哥,还用脸在帅哥的胸肌上蹭蹭。
“……张平乐,你看清楚我是谁?”
江寂庭有些愠怒,一手搂着张平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
“泡帅哥泡习惯了,又把我当成谁了?”
看着一脸傻笑的张平乐,江寂庭说完就后悔了。
他怕她说出别人的名字,特别是那个姓白的,可他,又有些虚无的期待。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我那亲爱的老公嘛。”
听见张平乐这么说,江寂庭的眼睛都亮了。
男人又惊又喜的看着她,“你再说一次?”
张平乐突然大笑一声,紧紧抱住江寂庭,江寂庭也用力回抱她。
两人耳鬓厮磨,张平乐在江寂庭的耳边说。
“江万东,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
因为药效,张平乐声音酥软黏腻,可江寂庭听来,却有数不清的寒意。
“江万东,我恨你,江万东。”
说着,张平乐的声音逐渐哽咽,眼泪一滴一滴滑落在江万东的肩头。
“……别哭了,张平乐。”
江寂庭有点无奈,轻轻拍了拍张平乐的后背。
张平乐却哭的更加厉害,一时间把受过的什么委屈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张平乐紧紧抱着江寂庭,嚎啕大哭。
哭了大概有一会儿,眼泪鼻涕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江寂庭衣服的大襟都湿了。
“别哭了张平乐,我衣服都湿了,你尿我身上了?”
“呜呜,你放,你放屁!”
张平乐哇哇大哭,江寂庭忍不住笑了出来,赶紧脱下了衣服,给张平乐擦鼻涕。
“来,用力,擤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