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江先生,我们……没能抓住。”
“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眼皮子底下的人都抓不住?”
忙活了一个下午,张平乐和歹徒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机场消失了。
江寂庭在得知找到张平乐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往机场,结果屁股都没坐热,就听见人又丢了。
“监控显示,夫人跟警察走了,可……”
“可什么?还不赶紧查,等他们到了Y国,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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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抓到的张平乐,被带到了一家小旅馆。
“你m的贱人,跑啊,怎么不跑了?”
吕久和轻皱着眉头,蹲下身子看着张平乐,看她被打的那熊样,嗤笑一声。
张平乐坐在旅店的木质地板上,手脚被绳子绑着,头微低,双眼无神地看着地面,脸上则是刚才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嘴角上还有被打破的伤口和血迹。
“老子实话告诉你,就连这次露馅,都tm是我们计划好了的。最后告诉你一遍,听我们的安排,少整没用的,别以为我们真不敢杀你。”
“死娘们,我哥跟你说话呢,装什么死人?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警官吗,现在又不能说话了?”
旁边的人踢了踢张平乐,张平乐抬眼,怒目而视。
“哟?还他妈敢瞪我?我tm……”
那人伸手打算再给张平乐一巴掌,被吕久和制止了。
吕久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边的几个兄弟,站起身来,用力推了一下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
“留一个,剩下跟我出去。”
吕久和带着几个男人,找了一个还算偏僻的角落。
“你们他妈听不懂人话啊,不告诉你了吗,下手轻点别打脸!你们打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海关要怎么过?还他妈真想偷渡啊?”
吕久和训完了话,与小弟中的头目跑到了一边,说起了悄悄话。
“我说打几下意思意思,你们下手怎么没个轻重,万一死在路上了,我怎么交代?我是混国内这边的,只图财,我可不想手上粘命案。”
吕久和的老大只说了要活的,但怕这帮人玩脱了把女人搞死,吕久和就索性说的严重些,一个指头都别碰,不想还是被打伤了。
“不能,久哥,这娘们命硬着呢,刚才她要是服个软,求个绕,我们打几下吓唬吓唬就算了,但她跟个倔驴一样,不仅不服,还跟我们对打,兄弟们也是费了好大劲才抓住她的,看她那样来气,就没忍住,下手重了点。”
吕久和闻言,回头扫视了一圈,看着他们这几个兄弟,各个也确实是灰头土脸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看着她瘦,她还有腹肌呢。”男人垂眼看向吕久和手里捏着的手串,“久哥,你就是太善良了,只要她活着送到老大手里不就行了,反正等珠宝一到手,她和江寂庭最后都是死。”
“……”
“那脸上也好办,买点女人用的那个什么粉底液,盖一盖,海关不会多管闲事的。上头问你,回去就说她奋起抵抗,难免需要兄弟们教育一下嘛。”
“行了行了,你这顿BC,这用你说?抓个娘们都费这么大劲,好意思说呢。知道你们辛苦,拿着,出去跟兄弟们少喝点,别喝太晚,明天咱们还得起早呢。”
给男人们拿了点钱,吕久和买了一些吃的和化妆品,又回到了旅馆。
一进门,看了一眼张平乐,她靠着墙,蜷缩在角落里。
吕久和给房间里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出去了。
吕久和干咳了一声,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在桌子上,张平乐瞟了他一眼。
“我要喝水。”
张平乐嗓子好了一点,已经可以说话了,但声音还是很嘶哑。
“喝水喝尿的,事还不少。”
说是这么说,但吕久和还是给张平乐扔了一瓶水过去。
水砸在了张平乐的腿上,腿上还有伤,让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你倒是给我解开啊,捋九个。”
“捋九个,我还撸八个呢,记住我的名字,吕久和!”
男人有些愤懑的看着张平乐,心想着,这女人是不是皮燕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怎么被绑架,挨揍了都不害怕。
“我可以给你解开,但你别想动歪心思,外面都是我的人,你逃不出去的。”
“哥,你已经说很多遍了,我真不跑了。再说,今天机场那也不能全怪我啊,你就拿那个考验我,哪个人质能经受住诱惑啊。”
吕久和都有点无奈了,什么时候了,还跟我俩开玩笑呢?你当爷跟你过家家呢?
张平乐被松了绑,活动了一下胳膊,疼的忍不住轻声抽气。
唉,这熟悉的挨揍后的酸爽感觉。
吕久和忍不住嗤笑,“你是脑残吗,女孩子家家的,服个软,他们也不会揍你这么狠。”
张平乐拿着水瓶子,大口喝了起来,一天没喝水吃饭,可给她渴坏了。
“嗝~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擦,有病。”
吕久和听不出她是认真的还是在反讽,只觉得她是被打傻了,随手扔给了张平乐一个面包,便躺在了床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张平乐也不见外,拿着面包就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