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江寂庭瞬间一脸痛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干什么!”
张平乐瞪大了眼睛,大叫一声,赶紧扑过去看江寂庭,想去扶他。
“怎么样,哪里伤口裂开了没有?”
“……没有。”
江寂庭抬眼看着张平乐,疼地他眼里噙着泪水,说话都带着哭腔。
季云常忍不住翻了白眼:服了奥,老子现在还一身伤呢,都是一米九的男人,你装立马的柔弱呢,这大绿茶子。
“他死不了,跟我走。”
季云常过去拉张平乐的手腕,但张平乐却一把甩开了他。
“你到底想怎么样?”张平乐皱眉愠怒地看他。
季云常也没了耐心,俯身伸手一把捏住了张平乐的下半张脸。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季云常一把拉过张平乐,两人距离更近,男人灼热的呼吸氤氲在张平乐的脸上。
江寂庭也被摔得清醒多了,看着季云常跟张平乐距离近的都快要亲上了,他怒了。
“妈的,你放开我老婆!”
江寂庭伸拳要去打季云常,却突然被站在身后的小弟一把按住了,还被捂住了嘴巴,江寂庭再怎么急,也只能挣扎着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季云常冷笑,一把从地上拎起了张平乐。
“好,你不是舍不得他吗,那他也别走了。”
“…不,季云常,你刚才都答应放他走了,你出尔反尔!”
看着张平乐那焦急地神情,季云常好似得意了一点,捏着张平乐的下巴晃了晃她的头。
“对,我就是出尔反尔,怎么,你能拿我怎么样?”
季云常那副仗势欺人、小人得志的嘴脸,与年轻时混账的江寂庭的嘴脸,简直是一模一样,真是…白瞎了这副美人皮囊。
张平乐无语地笑了一下。
要不谁给她算算吧,怎么遇见的男人都是这路货色。
还是说,男人都是这样的混账?
不对,也有例外,她乐鲜集团的副总兼财务:方知友,他就不这样,情绪稳定,温润理智又体贴,一直勤勤恳恳的在公司辅佐帮助她,比他们俩个加起来都要好上一千倍。
“他是江威最心爱的儿子,万瑞上下都是他在管理,他要是死了,江威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平乐强迫自己冷静,努力想着自己有什么筹码可以威胁他。
“你威胁我?”季云常像是听到了笑话,眉眼弯弯地大笑起来,“最心爱?哈,是最心爱的儿子,又怎么会送到我这里?”
说到这,他脸色又冷了下来:“张平乐,你担心他,是急傻了?中文里这叫…关心则乱,是吧?”
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拉个驴脸,情绪这么不稳定,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精神分裂。
季云常说的,的确是事实,张平乐一时无言以对,只能吃瘪地看着季云常。
没时间给张平乐考虑怎么反驳他,季云常瞥了一眼地上的江寂庭。
“把他带下去。”
“唔!唔!”
“季云常,他伤口感染了,一直在高烧,经不起你再折腾,你真要弄死他?”
看着张平乐那副为了他心急的样子,季云常眉头控制不住地皱起来。
“你就这么怕当寡妇?”
“……?”
“放心吧,他受得了。就算是死了,你也变不成寡妇。你们,带他下去。”
说完,季云常一把抱住了张平乐的腰,扛起来就走。
“你…季云常!你有病啊!要带我去哪!”
江寂庭:“唔!!!唔!!!脑婆……!唔!”
张平乐夫妻俩也是很少这么默契,两个人同时都挣扎地像条渴死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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