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怎么会不好呢,非常恩爱。……就,和我们现在一样。”
季云常俯身低头,笑眯眯地看着张平乐,他的脸距离张平乐的脸更近了。
“……哈。”
张平乐勉强地干笑了一声,身体向后倾,想拉开距离。
她在心中揶揄:那关系,确实不咋地啊。
“不过,季云常,婚礼为什么要搞这么麻烦。”
“怎么,嫌烦?”
“烦,能不嫁吗?”
季云常看着张平乐那“天真无邪”的眼神,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嫁人和去死,你总要选一样吧?”
“……当我没说。”
张平乐实在承受不住头上的东西,低头想拿下来,一低头却把假发都带了下去。
季云常顺手接了过来,掂量了一下重量。
“很重,是吧?”
张平乐揉了揉自己的头皮,又摸了摸脑后的伤口。
季云常不语,随手将东西放在了一旁。
放下东西,季云常眼睛就不瞬地看着张平乐,还一边盯着她,一边往这边靠近。
坐在椅子上的张平乐,看着突然逼近的季云常,突然慌张。
他又在犯什么病?
“喂,你有事站在那说,你……唔……”
不要误会哈,这次没亲。
张平乐看着季云常,屁股悄悄地往一旁躲开,却还是不及季云常动作快。
季云常一把抓住了张平乐的下巴,下一秒,不知从怀里拿出来个什么东西,张平乐看都没看清,就一下塞在了她的嘴里。
接着他捂住了张平乐的嘴,逼她咽了下去。
直到听到“咕咚”一声,张平乐咽下去了,季云常才松手。
张平乐拍了拍自己胸口,赶紧去拿桌上的杯子喝水。
他姥姥滴。
他给她塞得什么玩意,张平乐咽下去,脖子一抻,差点给她噎回国内去。
“季云常你大爷,突然给我塞得什么玩意,大枣?蟑螂?伸腿瞪眼丸?你太缺德了。”
季云常看着她笑了笑,看着他一笑,张平乐心里就直发毛。
每次他那么笑,就准没好事。
季云常向她走过来,张平乐咽了口唾沫,拿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
她想后退,可屁股都已经抵在桌子边缘了。
“阿桂,你知道,情蛊吗?”
“……”
季云常看着她,笑容温柔,温柔的都快泛着母性光辉了。
张平乐听完,脸当时就僵硬了。
“什么……?”
季云常抚上张平乐的脸,直直地看着她:“情蛊,又叫,下情头。”
张平乐:……?
情头?
什么情头,情侣头像?
“这是羌耶族的情蛊,可是为夫我,亲自为你准备的。”
季云常看着她,眼神带着拉丝的迷蒙,他的喉咙觉得异常干涩,是喝水也解不了的渴,仿佛,唯有一亲芳泽才方可。
“吃下情蛊的人,就会死死地爱着下蛊之人。若有一日,她想背叛自己的爱人,便会承受万般的痛苦,像被万只蛇虫毒蚁啃咬着全身。若一意孤行,就会七窍流血,五脏惧裂,暴毙而死。”
“……”
明明男人的声音温柔蛊惑,可他的话,听了却让人不寒而栗。
张平乐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玻璃瞬间碎的四分五裂。
听了季云常的话,她浑身僵硬,眼睛都被吓直了。
反应过来的张平乐,觉得好恶心,忍不住干呕出来。
季云常不错眼地欣赏着她的那个恐惧厌恶的样子,他更加开心了。
情蛊,情蛊。
好东西。
情浓千股,复念一人。
一把拉住想抠自己喉咙的张平乐,把她挣扎的双手死死地桎梏住。
季云常用力抱着她,把自己的额头,死死地抵在张平乐的额头上。
他闭上眼,声音在颤抖,语气却狂热兴奋,一声一声,痴痴地叫着“阿桂”。
“太好了,阿桂。”
“阿桂,你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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