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明心香得花大价钱,到处找关系托人买了用,符纸也被撕了,害得驰儿在贡院里受冻。
云锦月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说话,眼睛立时红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过到了极致,声音哽咽:“原来爹你是这么想我的,你觉得姐姐离府,都是因为我。”
“云怀德。”侯夫人厉喝一声,气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云早早那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她离开侯府,那是她早就策划好的。”
“爹。”云晋安也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说云早早偷药,把她关柴房的人,不是月月,是我,你要骂也应该骂我,你不能这么伤月月,她一向是最听话懂事,也是最敬重您的。”
云晋淮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也选择站在了云锦月的身边:“爹,你说话太过分了,月月她一直都是护着云早早的,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吗?”
武安侯说完那句话,看着云锦月的眼泪,也后悔了,见她哭的越来越伤心,走上前去,声音放柔了哄着:“月月,对不起,是爹错了,是爹口不择言,你别哭,你原谅爹好不好。”
药的事情,虽然有疑点。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说出心里话啊。
云早早那个只会惹麻烦的逆女,根本就不配跟月月相比,月月可是将来太子妃,皇后。
他还要靠她当国丈,光耀侯府呢!
云锦月哭的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听到他的话,抽了抽鼻子,哽咽着道:“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当初就不该把丢药的事情说出去,没了那药,我顶多就是留个疤,也死不了,我为什么要说呢。”
武安侯耐着性子哄她:“你没错,谁都能留疤,你可万万不能留疤,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我的好月儿,别哭了,你哭的爹都心疼死了。”
侯夫人也劝:“你爹都知错了,可莫再哭了,再哭眼睛都要肿了,你明日不是还跟太子约了见面吗?可不能失了仪态。”
“娘,女儿知道了,女儿不哭。”云锦月擦了擦眼泪,看向武安侯:“爹,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没能留住姐姐。”
武安侯想到云早早就头疼,就生气,道:“别提她,她不是你姐姐,咱们侯府,只有你一个女儿。”
云家人,都在一心哄哭泣的云锦月。
云晋驰的事情,倒是就此便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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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早早的宅子外。
这会儿却是门庭若市,站满了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过来递拜帖找她求取暖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