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少爷。”宁商等着就是这句话,剑出鞘,身形像是一阵风一样在众人面前一闪而过。
顾家的五个强壮的护院,尽数被他打倒在地。
众人看过去,就见那五人全都被打昏了,应是怕他们发出声音惊扰了家里主子睡觉,故意为之。
顾之礼气得脸色铁青,颤抖着往后退,嘴里还在叫嚣:“云早早,我可是你亲舅舅,是你的长辈,你敢让人如此对我,你这是不忠不孝,目无尊长。”
不就是找她要几张符吗?
乡下来的东西,就是眼皮子浅,明明几张符就能讨好他,她偏要跟他结仇。
她以为她孤身一人,没有娘家人在背后给她撑腰,九皇子会好好对待她吗?
围观的人,也不是哪家府里派出的小厮下人,都是家里的主子,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谁不知道云早早跟侯府的那点子事。
他们是诚心过来求符的,先前见顾家人闹事,他们跟云早早也无甚关系,也不知她是如何打算,故不好擅自站队。
这会儿不一样了,主人家明确表示跟顾家没有关系,让护卫将人赶走,他们就敢说话了。
有人嗤笑道:“顾三爷,云姑娘跟侯府没有任何关系,跟你们顾家更没有关系,你跑这里来闹算什么?”
有人拱手道:“武安侯当着圣上的面,亲口承认,云姑娘跟侯府并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侯府的女儿,你算劳什子的长辈,你拿孝道来教训她,未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吧。”
有人嘴不留情:“见钱眼开的东西,还不是看人家取暖符卖的好,过来讹上人家了,还百八十个,顾三爷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
顾之礼被骂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噎得说不出话来,在场的人,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最后气得咬碎了一口牙,对着剩下的几个小厮道:“带着他们,咱们走。”
该死的。
云早早那个臭丫头,她当真如此狠心,以前他找她要钱,她可都是二话不说就给他,见到他舅舅舅舅的喊得亲热。
如今只是她找几张符,她就如此对他。
他收拾不了她,还不能去侯府找妹妹跟妹夫收拾她吗?
顾家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
门口还在等着的人,问小栗子:“小公子,,你阿娘什么时候能醒?”
小栗子道:“我阿娘画符,要看缘分,昨日是黄道吉日,才卖了符,下次再卖符,不知是什么时候,诸位不用等了,请回吧。”
来求符的人,皆是一脸失望。
有人试探着问:“小公子,麻烦你能不能回去问问你阿娘,取暖符不能通融一下,给我一张,实在是我家老娘卧床三年了,阴雨天腰腿疼得整宿睡不着,我这个做儿子的实在是心疼啊!”
小栗子道:“我阿娘说,取暖符主要的作用是取暖,效用只有五日,并不能治病,诸位家里有病人的,还是要去找大夫好好瞧瞧的。”
话都如此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