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早早嘲弄的冷嗤一声,抬脚大步离开。
云晋安见他们走了,才指着云晋驰道:“老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是不是病糊涂了,动不动的,说什么死不死的。”
云晋淮也皱着眉:“二哥,你是疯了吧,你刚刚跟她道歉,说你要补偿她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她是什么表情,她在拿你当傻子看,她根本就不屑一顾。”
他想到那日去城外庄子找她,摔进泥坑弄了一身的粪,就恨不能掐死她泄愤。
云锦月没有说话,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云晋驰的表情,反复咀嚼着他跟云早早说的每一句话,猜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武安侯跟侯夫人很快也回来了。
侯夫人捂住心脏,气得脸色铁青:“侯爷,你看看她那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样子,气死我了。”
武安侯也生气,云早早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让他威严扫地,咬牙怒道:“当初若是没放她走,让她给驰儿看病,都不用咱们开口,她自己就只狗一样,巴巴的过来了。
现在可好,她真是出息的很,难请的很,还得我去宫里找圣上请旨才能让她过来。”
他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后悔恼恨不已。
侯府的人,心情复杂,心里很不是滋味,却还在自欺欺人,努力的找补。
他们在一起骂云早早薄情寡义,说她是白眼狼,仿佛这样,就能罔顾她现在的地位跟身份,他们侯府已经奈何不了她,也高攀不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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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侯府跟云早早之间的爱恨纠葛,又又又变成了京城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吉祥跟如意俩丫头,经常出门去置办家什,买吃食,最喜欢的就是听这些事儿。
今日。
她们俩出门采买回来,又听到了关于武安侯府的一件新鲜事,回来之后,马上告诉了云早早。
如意道:“昨日傍晚,云家三公子带人出城追捕杀人嫌犯,最后追到了一处崖边,马不知怎地被惊到了。
他连人带马一起掉下去了,不过他运气好,人挂在了一颗长在崖壁的歪脖子树上,马却是掉下去摔死了。”
她说到这里,语气颇为遗憾。
“外头都说他人受了伤。”吉祥有点担心,看向她:“小姐,你说武安侯府不会还找你去给他看伤吧。”
武安侯府真是不要脸,在圣上面前亲口说跟小姐无血缘关系的是他们,现在天天找小姐麻烦的还是他们。
云早早冷笑一声:“那就看武安侯有没有那个胆子,再去招圣上厌烦了。”
如意不爽的抱怨了一句:“难道圣上的旨意,就一定要遵从吗?”
吉祥突然想到了什么,道:“这世上还真有个人,可以不遵圣旨。”
云早早来了兴致,一脸好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