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这份拿捏夫君的本事,最像咱们主子了。”
“说到主子,苍姑那边,还是没有找到小主子的下落吗?”
“没呢,咱们的人找过去的时候,道观早就人去楼空了,九皇子的人还比早去一步呢,也没找到,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姑娘家的,到底能去哪里,这要是出了什么事,等主子回来了,咱们可怎么给她交代啊,她可就那么一个宝贝徒弟。”
一群人说着说着就转移了话题,从欣慰高兴到唉声叹气,愁容满面,担心沮丧也只是两句话的功夫。
正厅里。
云早早把杯子里的茶一口饮尽,润了润因为说话有些干的嗓子,也没看萧珩一眼,转身就回了卧房,重新拿起她的蒲团,打坐去了。
卧房本是萧珩的卧房,从价值前进的金丝楠木千工拔步床,到雕工精致的红木彩漆柜,再到靠南边的一排由五彩琉璃镶嵌而成的落地窗,无一处不精致奢华。
她把蒲团往窗边一放,午后的阳光透过琉璃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温暖又不刺目,让她打坐修行都能事半功倍。
萧珩有点不开心,闭着眼睛,认真感受着她周身的气息变化,掐着她入定的时候,就难受的咳嗽一声。
他都咳嗽得那么厉害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在太阳底下打坐,问都不问他一句。
成亲之前她可不是这样的,看到他喝毒药,看到他脸色苍白,听到他咳嗽的时候,最起码还是会关心他一句的。
云早早刚开始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也没怀疑他,被打断了一次之后,静下心来再入定第二次。
当第二次被打断的时候。
她基本可以确定了,萧珩这个狗东西就是故意来给她捣乱的。
等到第三次的时候。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起身把蒲团往地上一丢,指着他问:“九皇子,你三番两次打断我入定修行,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珩眉梢微挑,俊脸上满是无辜的问:“娘子你生气了?”
云早早咬着后槽牙:“你说呢,你在床上正爽,马上就要到的时候,我打断你,不让你到,你生不生气?”
“我没有试过,不知道。”萧珩慵懒的声线沁了几分冷凉。
她可真会说话,这又是跟她那早死亡夫的闺房之乐吗?
他现在倒是很想知道,是不是所有跟过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都跟她一般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云早早换了个形容:“那就是你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你杀的正起劲,有人突然抢了你的人头,你生不生气?”
“娘子这么说我便有些明白了,不过在战场上,没有人能抢到我看上的人头。”萧珩撩起眉眼来,空洞无神的狭长凤眸看向她:“可是娘子并不止是因为这一件事在跟我置气吧,你之前议事的时候,就开始生气了。”
云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