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算了吧,总不会让我去抢银行吧?
哈哈哈哈,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我只是说句笑话。
我可没有说笑话,不过这次暂时不抢银行,你明天先同我抢一家商场的金器,上午进行强化训练,下午行动。
表叔,这种事怎么能做呀,当笑话说都不行的,万一让人听见了,报告给110,咱们这一河水都洗不清了。
银匠啊,银匠,你这是怎么了,没听清楚我的话吗?
难道你是说真的?
江啸从背后掏出手枪,看看,这家伙是真的是假的?
哎,表叔,这种事,我是万万,万万不会做的。
你不是想发财吗?
这再大的财,我也不敢发呀,这太危险了。
你以为不做就没有危险吗?
至少我没有犯法呀。
问题是我要犯法,而且你又事先知道了我要犯法。
表叔,你要是真心的去搞这件事,我是不会作声的,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我的老婆是你姑妈的亲生女儿,你就放心吧,你……
你好糊涂啊,我不是不放心你啊,我是在替你担心,你已经下水了。
我哪下水了,我啊?
你看,你又不明白了,只要我明天枪一响,你就是知情不报,你学过刑法吗?
知情不报,什么罪,判你个十年八年是轻,要是我杀人多了,你的罪行就更加严重了。
啊。
当然了,你还有一条路可以走啊。
什什,什么路啊?
举报我,这条路不错,举报了,既立功又可以受赏,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倒不是因为什么亲戚关系,主要是你很清楚表叔的为人,我一点都不傻,绝对会在你举报我之前,让你永远都说不出话来,你还知道,你全家人的性命都捏在我的手上,银匠啊,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啊?除非我不告诉你,一旦告诉了你,危险就长在你的肉里了,有什么办法呢,我就忍心看你穷一辈子吗?不管怎么说,好歹咱们还是亲戚嘛。
表叔,照你这么说,我张若根只有死路一条了。
笑话,我做这行这么多年了,不活得好好的吗,告诉你一条经验,你越是不把死当一回事啊,就越是能置于死地而后生,算了算了,现在跟你讲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啊,明天你跟我做一单生意就知道了,别那么担心,万事开头难,你就只当是跟我去坐一趟过山车,保证很刺激,而且有惊无险。
在监控室里,李原说,戴颂啊,我们太小看江啸了,他居然把人的心理吃的这么深透,厉害啊,他纠集团伙的能力也非常强,我们对他的认识也得重新定位,这种人对社会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戴颂起身说,是啊,他的智商确实很高,看中了谁,就可以把谁拉下水,书记啊,我们要尽快的抓住江啸,要是这次再让他溜掉了,他很快就能东山再起。
抓不到江啸,此案绝不言破。
嗯,好,又开始交代了。
在谈什么?
好像在谈作案经过。
张若根继续说,第二天上午就是搞训练,一直练到下午2点多钟,我肚子都饿瘪了。
训练什么?射击。
没有,我就是训练撬柜台,端黄金首饰的托盘,然后往口袋里装,时间只有30秒钟,在30秒钟的时间内装的越多越好,我练的就是那些动作。
你一个上午就可以练好吗?
差不多吧,后来表叔还表扬我,说我是临阵磨枪,又快又光。
接着说,你怎么去的现场?
我和他是分头去的,他把路线告诉了我,让我坐公共汽车去,绝对不能坐出租车,说我是外地口音,事后啊,警方一排查的时候,那出租车司机能回忆起我的样子。
你是几点钟到现场的?
他规定我下午6点钟到第一百货,我怕路上耽搁,就提前了15分钟,江啸是6点,差两分到的,听说我提前到了那么长的时间,江啸劈头就把我臭骂了一顿,然后我们碰头,他把我带到男厕所,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