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局长，这样看起来情况就比较复杂，运动步枪排除的话，如果是军用枪，这种事情……

春阳打断了维震的说话，现场我就去看了一下，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个案子与408是否有关系？

昌明呢，已经回去弄弹痕鉴定了，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

今天上午出差河南，出了个案，必须去看。

那你马上回去吧，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恐怕没时间了，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啊。

好，就这样，有事随时打电话。

好。

顾参谋，你坐，据你看，这个案子有没有可能是内部人作案？

哎呦，这可说不好，射击场的枪械管理是存在问题，现在住在军体大队内的，也不全是我们自己运动员，外省市的运动员也在这里集训，所以情况挺复杂，不过从现场的子弹来看，不像是运动项目用枪，我觉得，情况来自运动队的可能性比较小。

孙广文 说，现场我也看了，不是运动项目用枪，可以肯定是军用枪。

警卫部队呢？

警卫部队，警卫部队的枪械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

咱们这里除了运动队有枪，警卫部队有枪，还会不会有别的人员有枪呢？我是指能打7.62口径步机弹的制式枪？

没有，没有。

顾参谋，具体大队还要多做些工作，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尽快找到那个打秘密电话人。

好吧，那处长，我先底下部署一下。

好。

维震站了一宿了，天都快亮了，呃，我让他们给你们两位找个地儿，你们眯一眯，有情况，我再叫你们。

老孙，这个时候你能睡得着吗？

也是啊，咱们一块熬着吧，哎，这块法医的鉴定报告该出来了吧。

嗯。

老顾，你找我？

哎，正好，你赶快让广播室广播一下啊，吃完早饭，咱们军体大队的全体职工、教练员、运动员，咱们在训练厅开下会。

好的。

曹队对刘维震说，这犯罪分子一共开了3枪，分别击中哨兵赵海刚的腰部，头部和胸部，均为贯通伤，造成他的脑组织外溢，另外，他的肝脾肺等气管多处受损伤，赵海刚因那个缺血性休克死亡，现场提取的7.62毫米的步机弹弹壳3枚，呃，已从市局鉴定，另外，赵海刚执勤时，这个佩戴的这个五四式手枪牛皮枪套，也已始终。

此时，刘维震的电话响了，喂，哦，局长是我，对，好，我在，好，您放心，局长还有什么指示吗？那好，局长，再见。

韩局说，犯罪分子抢枪套干什么？

犯罪分子的目的显然是枪套里的枪，可是他并不了解执勤的条例。

报告。

进来。

顾参谋带着一位老人进来说，这位就是给值班室打电话的人，他叫张新民，是咱靶场的老职工。

刘维震说，您能把昨天晚上您看到的情况，详细的讲一下吗？

昨天夜里，我睡不着觉，正看电视呢，突然听到外面连续枪响。

我老伴说，我说老头子，你半夜三更的，哪放炮仗呢？

不是炮仗，是枪声。

枪声，都这么晚了，谁还练枪？

哎，我说你别打岔好不好，这不是比赛的用枪，是军枪，可能在大门附近。

你不会听错吧？

嗨，我在靶场干一辈子了，能听错吗？

是吗，那可咱们怎么办呢？

我说不行，我得出去瞧瞧去

那可不行。

张新民继续说，当时啊，我这心里还真有点矛盾，我知道啊，咱门口这哨兵啊，他们配备的枪套里头，他们都没有枪，可是这个门口开了枪，肯定是出了事了，我老伴呢，怕我出去有危险，我也是啊，怕碰见坏人，不了解情况，碰上了坏人。

刘维震递上香烟，来，您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