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炮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打开门，贺所长来了。

贺志斌随后向他介绍了买羊的关天明和白宝山，互相问候了下，并握手。

关天明之后说道，羊都在，下午几点钟吃的？

张大炮说，五点半吃的，之后把他们领到羊圈里，你看就在这啊，里面的羊感觉到有人来了，显得很紧张，发出阵阵咩咩的叫声。

关天明朝着羊圈里看了一圈之后，你这羊也太小了，这也杀不出肉来。

热心的贺志斌跳进羊圈里赶了一下羊，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肥点的羊，不至于这个介绍人没做好。

张大炮自鸣得意的说，羊小了点，肉是嫩的。

贺志斌不好意思的说，这里面的养是小了点。

关天明叫道，贺所长，要不算了吧，改天再说吧。

贺志斌对张大炮抱怨道：“咋放的嘛，这好好的肥草，是不是？”

张大炮低着头笑了笑不语。

我们走了。

这羊太瘦了。

张大炮解释说，雇人放这羊就这个样。

贺志斌关切的说，好好放，长长膘，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哎！

改天再说，那我们先走了。

行了，不送了。

贺志斌骑上摩托，白宝山跟在后面，骑到了桥中央的时候，贺志斌停了下来，他对着关天明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要参加，马上就赶到所里去。

关天明一脸邪笑的说，那贺所长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回去给天军说一声，过两天我再给他找。

哎，那麻烦你了。

忽然，关天明眼神很晃悠，贺志斌拿着手铐出来，他出现幻觉，做贼心虚，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贺志斌一看情况不对，都来不及脱衣服，一招鲤鱼入水般跳入河里，快速游向正在水里挣扎的关天明，贺志斌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就像老鹰抓住小鸡一样，然后慢慢的往下游去，之后俩人上了岸边，贺志斌埋怨道，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小心，还不是我是游泳健身，今天你可能就要交代这河里。

关天明一脸歉意，我当时没看见，往后了退了下，那知是空的。

以后啊，小心着点，不是每次都运气这么好的。

白宝山在河边顺手拿起巴掌大的石头，正准备向贺志斌下水，发现他体力恢复的很快，跟没似人一样，倒是关天明像落水狗样趴在岸边。

之后三人分开，关天明支支吾吾的对白宝山说：“山子哥。”

哎呦，怎么了？

山子哥，要不换一个？

你是不是觉得杀救命恩人，有点不忍心，问你个问题，我们的同情心能换来钱吗？

关天明被这么一问，点点头。

白宝山话锋一转，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过上好日子，想当初，你我被警察抓起来，警察把我从北京扔到这荒唐戈壁上，有谁同情我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咱们的好日子，何志斌必须杀死。

关天明听了之后，心里那点愧疚感瞬间就消失了。

白宝山发动摩托车，关天明像小孩一样跳上车，往出租房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