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敏面露疑惑,问道:“那车票买什么时候啊?”
白宝山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想了想,后天周六是个好日子,我们就那天走吧。”
关天明此时面露难色,心里暗自犯嘀咕,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山子哥,我想和家里人说一下,可以吗?”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似乎生怕白宝山会拒绝。
白宝山目光如炬,一下子就看穿了天明的心思。他微微颔首,语气沉稳地说道:“好好的和家人告一个别,但是别流露出异常,就告诉家里去东北发展就可以了。记住,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别坏了咱们的事儿。” 白宝山的眼神紧紧盯着关天明,目光中饱含着警告与期许。
之后,两拨人分开行动。
谢玉敏去石河子公交买去黑龙江的车票,白宝山和关天明则是把摩托车开到一个偏僻的河道里,用铁丝缠上石头,深入河底,白宝山仰天大笑,终于可以告别新疆了,从石河子监狱出来后,发财的梦终于完成了。
之后,两拨人各自分开行动。
谢玉敏独自一人匆匆赶往石河子,前往公交站点去购买前往黑龙江的车票。
而白宝山和关天明则合力把摩托车推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河道旁。他们用铁丝缠上沉重的石头,然后将其紧紧地绑在摩托车上。接着,两人齐心协力把摩托车缓缓推进了河底。
看着摩托车渐渐沉入水中,白宝山仰头大笑起来,声音在空旷的河道边回荡:“终于可以告别新疆了!从石河子监狱出来后,发财的梦终于完成了!”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与解脱,脸上的神情既有疯狂又有几分扭曲,仿佛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压抑和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关天明一脸好奇,宛如一个充满求知欲的孩子,眨巴着眼睛问道:“山子哥,我们为啥要跑那么老远呢?”
白宝山语重心长,犹如一位历经沧桑的智者,缓声道:“我们俩犯下这惊天大案,如今新疆这地儿可不再安全啦,到处都是警察。跑到东北去,一来安全有保障,二来,我的结拜兄弟老二、老三都在那边翘首以盼,等着我们过去呢。所以啊,到了那边,啥都不用带,咱只要把那些过冬的厚衣裳带上就行咯。”
“那么抢来的钱和枪也不带过去吗?” 关天明一脸疑惑地问道。
白宝山顿时火冒三丈,大骂起来:“你傻啊!警察现在巴不得咱们带着枪和钱呢,要是遇到检查,那不直接就人赃俱获了!等日后风平浪静了,咱们再去拿,那才万无一失。”
关天明恍然大悟,连忙点头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山子哥看的远,想的多。”
隔天,关天明坐在家里的饭桌旁吃饭,终于把要去东北的事情跟家里人说了出来。他的父母听闻,顿时老泪纵横,眼中满是不舍,那沟壑纵横的脸上写满了哀伤。关天明看着年迈的父母,心中也满是酸楚,他紧紧握住父母的手,又转头嘱咐弟弟天军:“一定要把父母照顾好,等我回来,哥给你开一个像样的烧烤店。”
这边,白宝山和谢玉敏两人在家里享受着难得的两人世界。他们依偎在一起,对于即将踏上的路程,满心都是期待,对现在的温馨时光无比珍惜,对未来的生活更是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周六的清晨,曙光初现,三人各自拿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开往黑龙江的车。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更多的则是对新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