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更是充满诱惑力——进退得宜张弛有度,不吝啬展现自己,却又能纳住锋芒。
这小子是给他下了迷魂药吧……莫识头疼地皱皱眉,捂住心口企图压制过快的心跳,无果。
被酒精蒙蔽的脑子一热,伸手拿起酒瓶,当着路其安的面,斟了大半杯。
路其安没拦他,不声不响静静看他把酒喝完,才夺过酒杯,单手卡住人下颌。
三分薄醉,莫识意识不大清醒,倾身压去,迷糊中搂住人脖颈,难得热情索吻,企图掌握主导权。
“哥哥…”路其安任莫识笨拙地吻咬,垂下眼眸,瞧着他浴袍深领中露出的大片肌肤,抬手勾着腰间系带散开,掌心贴去。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摸着比平时要热。
差不多是时候了。
“要回卧室吗?”话音刚落还没得到回答,路其安就将人托抱起。
面对面的抱法缺少支撑点,莫识不习惯突然腾空,惊吓中本能地用腿缠住了对方的腰,树懒似抱得好紧。
闷闷应一声:“要。”
*
视线被遮挡得彻底,莫识抬手摸索,触到柔软精致的蕾丝花边,咬了咬唇想将它扯下,手腕却被路其安摁住。
青年低低地在他耳边笑,视觉受限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呼出的微弱气流撩痒了耳后那块皮肤,激得他一哆嗦。
“不能摘掉哦,这是惩罚。”路其安咬住人耳垂,尖锐犬齿碾过软肉,紧接着向下,从脖颈一路吻到心口,明着使坏,“都怪哥哥不守承诺。”
说不出疼还是痒,像有细小电流随着亲吻在周身游走。
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路其安仍然弯眸,露出个灿烂的笑。
他抻臂从矮柜上拿来管System JO,透明液体浸湿掌心,顺着指节淌下滴落。
一手摸索,另一手没闲着,挑逗似缓慢抚摸,轻柔如片飘然羽毛,势必要将手下那具好似积雪凝成的身躯摸到融了骨。
莫识觉着酒劲这会儿才上来,后知后觉地难受。不知从哪里升腾起燥热,起初尚能咬着嘴唇把全部声音吞下,仅从难以自制的战栗中透露出异样。
随着时间推移,灼烫的火不但没消去,还在酒精助燃下愈演愈烈。
他受不了,想逃,却避无可避,只好艰难地开口:“等、等一下。”
“说得太迟了。”路其安将莫识揉进怀里,哑声呢喃,少见地强势拒绝,瞳眸亮得惊人,“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我好喜欢。”
喜欢到失控的程度。
从未想过两个人竟能如此契合,从肉体到灵魂,都能严丝合缝拼成完整的爱意。
情至浓时,路其安揭去眼罩,舔去莫识眼尾滑落的泪,轻吻潮红脸颊。
再定定望进恋人为他而失神的眸。
难言的巨大满足感涌出,鼓鼓囊囊地填满心脏,青年仰面笑着,以唇封缄支离破碎的哼咛喘息。
这一夜,春色旖旎,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