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紧张和恐惧似乎也稍稍缓解了一些。
她坐在蒲团上,看着自己那湿漉漉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未知的恐惧疑惑,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还在不在庄园别墅,那群人把她弄在这里有什么目的?
——
初舞阳强忍着脑袋的剧痛,费尽全力从蒲团上站起来。
她的身体因为虚弱而微微摇晃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她踉踉跄跄地朝着佛室的门走去,那扇门看上去恐怖至极,厚重得仿佛是由厚重的钢铁铸就而成。
门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仿佛经历了无数的岁月侵蚀和风雨洗礼。
当她用双手去推那扇门时,只听到沉闷的“砰、砰”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
外面的声音清晰可闻,那若有若无的讲话声此时在她听来,
就像是恶魔的低语,让她的心头愈发紧张和恐惧。
她使尽浑身力气去拍打那扇门,可门却纹丝不动,仿佛与她作对一般。
她的手掌都拍得有些发红,疼痛从手掌传遍全身,但门依然毫无反应。
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虚弱地倒在了门边,蜷缩成一团。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冰冷起来,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佛室里的光线似乎也变得更加昏暗了,
那几缕透过树叶缝隙投下的光斑也仿佛失去了温度,显得格外阴森。
初舞阳睁着眼睛看着忽清晰忽模糊的眼前景色,瞳孔也急剧扩大,
然后再次陷入昏迷中,
而那外面的未知和危险仿佛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
再次从昏睡中醒过来,还没完全清醒的初舞阳就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
仿佛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上爬来爬去。
她惊恐万分,本能地开始拼命躲闪着,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的惶恐之色,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要瞪出火来。
就在她惊慌失措地躲闪着的时候,突然从黑暗的角落里传出了一声极为刺耳、让人听了就不寒而栗的猥琐笑。
这笑声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般,瞬间让初舞阳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
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黑暗中缓缓浮现出来,那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模样的年轻男人。
他头发油腻腻的,像是好几天都没有洗过,还微微有些散乱地耷拉着。
他穿着一身看起来十分花哨、俗不可耐的西装,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还能隐约看到里面那油腻腻的脖子。
他的肚子微微隆起,像是一个即将要撑破衣服的圆皮球,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显得十分滑稽又令人恶心,
看到这个男人靠近自己,初舞阳的怒气一下子就涌上了心头。
她一边继续用力躲闪着身上仿佛并不存在的小蛇,一边大声怒喝:
“你是谁?快给我滚开,别碰我!”
此时,佛室里原本就昏暗的光线此时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了,
那些从窗户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光线仿佛也被这恐怖的氛围所笼罩,变得更加黯淡无光。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邪恶和危险。
那男人似乎丝毫没有被初舞阳的怒骂和愤怒所吓到,
反而脸上露出了一副更加得意、下流的笑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
“嘿嘿嘿,别这么凶嘛,宝贝,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说着,就又朝初舞阳逼近了一步,这让初舞阳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男人踹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骂道:
“滚!你到底是谁?无耻混蛋滚啊!你这个恶心鬼不要靠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