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哥似乎对这尴尬的局面乐在其中,
不紧不慢地掏出一瓶解药,晃了晃,递给身边的人,语气意味深长:
“景总,放心,这点药不致命,就是玩起来更有意思。”
“来,给解药这位小姐喝下吧,可别让景总的宝宝有个闪失,咱们这也算是‘善后’了。”
景旻猛地抬头看向药,目光森冷如刀,
盯着诚哥片刻,声音带着冰渣:
“是吗?”
诚哥轻笑,似乎全然不觉危机,反而得意地摊摊手:
“怎么,景总很意外?咱们兄弟间就喜欢这些调调,没点‘助兴’,哪能尽兴呢?”
景旻勾起嘴角,笑意却冷得让人发毛。
他看了眼手表,然后突然转身,将目光落在已经摇摇欲坠的初舞阳身上。
“你要不要求求我?”
云漾愣住了,意外景旻怎么又偏离剧情了?
但她不敢多嘴,只能低垂着头,双手紧握,藏起微微发抖的指尖。
她只能将景旻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归咎于他在演戏时被情绪牵动,
但心底却止不住涌起一丝不安。
初舞阳的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清楚,这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她试图稳住自己,捏紧了拳头,盯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深邃如渊,却让人捉摸不透。
“你求我!”
景旻重复道,声音低沉却带着隐隐的不耐,
“说你错了,我就带你走。”
初舞阳的视线有些模糊,脑海里像是塞满了棉絮,话语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她咬着牙,艰难地开口:
“我求你……你就会带我走?不管云漾……和她的孩子?”
“是!”
景旻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笃定得让人无法质疑。
初舞阳的视线落在云漾身上,
她正小鸟依人地站在景旻旁边,这画面刺痛了她的眼,
如果她妥协了,跟从前有什么区别?景旻还是一副掌握主动权的样子,
而现在,甚至还多了一个云漾——一个无论如何也分不开的存在。
她微微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忽视身体的难受,也忽视内心那份挣扎。
与其开口,不如彻底结束。
景旻看着她倔强而沉默的模样,眼神里有一瞬间的疼痛,但转瞬即逝。
她宁愿被人…
也不愿向他妥协认错?
难道她丝毫不后悔把他推给别人?
他目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称得上嘲讽的弧度。
他低声道:“很好!”
随后,他侧身看向云漾,语气冷淡:
“我们走!”
云漾一怔,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初舞阳一眼,
但对上景旻冷峻的脸后,她连忙低头,顺从地跟上他。
初舞阳坐立在原地,背影挺直,像一根即将折断却始终不肯弯曲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