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老点了点头,道:“这些年轻人,修为不怎么样,不过心性倒还过得去,有些培养的价值。”
几位家主心中暗骂,不过脸上丝毫异样也无。
其中南宫家主,道:“长老放心,此次大比,定然不会让长老失望。”
苍冥教长老点头,道,”希望如此。”
随后几人都看向了擂台之处。
而此时,擂台之上又站立了两人,一位身穿白衣,做公子哥打扮的骚包青年。
而另一位,是一位身穿麻布衣衫,脸庞平凡的青年男子。
骚包青年背负双手,眼神直视平凡青年,道:“这位兄台,凭你元力境中期巅峰修为,还不是我对手,还要打吗?”
平凡青年眼神坚定,道:“如果每一次遇到强敌,都选择逃跑的话,总有一次是逃不掉的,那时又该怎样?”
骚包青年点头赞赏,道:“不错,这句话说的好,你与我也无缘无仇,我也不会非要杀你。等下决战之时,若是能留手,我自然也不会下杀手,但若是留不住手你就自求多福。”
说罢,骚包青年脚踏地面飞身而起,宽大袖袍飞舞间,一掌向着平凡青年印去。
砰!
狂猛劲气刮的青年发丝飞舞,不过青年的眼中并没有畏惧,只有对力量的敬畏与渴望。
一个修者可以心存敬畏,那是对力量的敬畏,对先行者的尊重,但决不能心存畏惧。
平凡青年抬起右手,捏握成拳,跨步向前,一拳向那道掌印轰去。
咚的一声,拳掌相撞之处,一道强猛气浪,将平凡青年直接掀下了擂台,骚包青年也被这击震得倒退数步。
台下的平凡青年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神中一道感激闪过感谢,道:“多谢道兄手下留情。
“不必感谢,我与你也没什么仇恨,不必这么赶尽杀绝,如果你要跟我有仇,那我也不会留手。”骚包青年,眼神平淡随意道。
此时的阁楼之中,三大家族与苍冥教所在的顶层之中。
“南宫兄,你南宫家族真是人才济济,连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辈都有如此心性与修为,真是可喜可贺,恭喜,恭,喜,啊!”
语气中的羡慕与嫉妒,当真是听了令人伤心难过眼泪直流,啊!
旁边那两位也一脸怪异,南宫家主尴咳一声摇头,道:“马兄怕是误会了,此子乃我南宫家族嫡系子弟,除南宫傲天以外。此子乃是南宫家族这一代青年一辈中最耀眼的天才。若是没有南宫傲天,他便是我南宫家族青年一辈领军人物。”
不过,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没看到,旁边的马家与越家两位家主,脸色都有点黑了。
也难怪他们脸有点黑,马家还好青年一辈,除马平马大公子外,吴家的嫡系血脉中还有好几个争气的。
越家就悲剧了,青年一辈中不是纨绔子弟,就是天赋不行,唯一一个有天赋,还勤奋的,确是一个女子。
虽然说女修强大起来,也可独挡一面,可是对比修炼界来说又不算什么了。
此时擂台之上,那身穿白袍的骚包青年,并没有走下擂台,显然是想连战。
此时骚包青年的对面,便站着一位身背长剑脸色冷峻的青年,青年五官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
冷峻青年身上有一股凌天意剑,整个人犹如一把天剑般。
身穿白袍的骚包青年,看着冷峻青年脸色凝重,道:“剑修者。”
冷峻青年沉默不语。
骚包青年随即,道:“哪怕是剑修者,今日只要躺下。”
话落,骚包青年腾空而起,周身缭绕强大的气劲,手捏印诀,指尖星光点点,一指点在眉心。
“嗡!”
一道星辰光辉,自其头颅顶门处浮现而出。
化成一面巴掌大小,符文密布星辰璀璨的铜镜,骚包青年手指一点。
“嗡!”
这面铜镜旋转间化成一颗虚幻星辰,向着冷峻少年砸了过去,骚包青年紧跟其后,掌指间青光流转。
对面的冷峻青年看到这幕,眼神微缩,手握剑柄,飞身而起,一剑斩落,一道暗淡剑光一闪而过。
“嗤!”
一声轻响,直接把那颗虚幻星辰,劈成两半,露出其中的铜镜,铜镜上有一条细小的裂痕。
骚包青年顾不得心疼,连忙把铜镜收起。
与此同时,那冷峻青年的剑已经斩了过来。
此刻骚包青年的修为不在压制,元力境后期巅峰修为,爆发开来。
右手伸出,并指成剑,一指点在长剑之上,
当的一声!
剑指相撞之处。
一道透明波纹扩散开来,
轰隆一声炸响,长剑连带冷峻青年,直接被震出擂台。
而台上的骚包青年,手指尖一滴鲜血滴落。
看着手指上的一滴鲜血,骚包青年暗暗想道:“果然不能小窥天下人,这世间从不缺天才之人,一个真力境后期,差点把我这个快要破入塑体境的修者,给轰下擂台。”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如闪电般,飞入擂台,向着骚包青年一掌拍去。
骚包青年眼神微眯冰冷,道:“想捡便宜,那是要命来捡的。”
脸色冰冷,抬手握拳一拳轰出,轰的一声,直接把那道人影轰成一片血雾。
骚包青年随即跳下了擂台。
此时擂台之上又站了两道人影,一道身穿黑袍的青年,一道身穿蓝袍的青年。
“不如我等就三招定胜负,若不能就罢手,如何?”蓝袍青年眼神闪动道。
黑袍青年点头道:“可以。”
显然他们也被刚才的一幕恶心到了。
他们也不想等到两败俱伤之时,被别人捡了便宜。
就只有定下这三招之约,如果三招不能分出胜负那便罢手。
蓝袍青年率先出手,脚踏地面,疾速向前,手掌成爪,爪指间黑光缭绕。
形成一只虚幻的鹰爪,向着黑袍青年的喉咙抓去。
黑袍青年也不甘示弱,抬起一掌向着蓝袍青年印去。
砰!
掌爪相撞气劲飞射,刮的两人脸上道道血痕。
黑袍青年左手抬起,一指向着蓝袍青年的眉心戳去,真要被戳到,眉心立马就是一个血洞。
蓝袍青年自然不会让眉心多出一个血洞。
其的头颅,向后仰去,抬起脚,向着黑袍青年的胸口踹了过去。
空气轰鸣,这脚要是踹到,胸膛都要被直接贯穿,黑袍青年连忙抬起右腿以膝盖,向着踹来的脚掌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