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询问和笔录过后,林北四人坐在等候室内等待妮可的判决接过。
好一会,哭丧着脸的妮可出来了,身上没有手铐和脚铐,也没有换上囚服,只是手里捧着好大一团纸,长条状的像是账单。
众人见状立马围了上去。
“妮可老大?你出来了?”
“妮可难道你贿赂了治安官?”
“贿赂了!喵!”
妮可把手里的纸团砸到比利脸上,哭丧般回答。
“你们就这么希望我进去吗,还有啊!没有贿赂啊!罪加一等我还是知道的。”
“只是狡兔屋的经费全没了,交罚单和保释金了。”
平日惜财的大家,此刻却没有丝毫为了钱财丧失而感到什么心痛,内心更多的是庆幸,幸好没事。
“那没事,我今晚吃光电行了,妮可老大你出来了就好。”
“林北家里我还放了一冰箱汉堡,够我们吃很多天了!”
“被褥衣服什么也不重要喵,我有个毯子,穿安比的就够了!”
“笨蛋猫!我的不够!”
“呜呜呜!大家!”
这时青衣突然走了出来,打断众人即将演起的煽情戏码。
“抱歉打断你们的温存时刻,但我还是要和妮可你说一下,之后的普法宣传你可必须要来哦,不然我们治安局还是保留有逮捕你的权力的!”
妮可连忙称是,带着众人离开了治安局。
林北从比利那接过了,那一团罚单,失笑摇头。
看来是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待狡兔屋众人走后,朱鸢才从后面走出来。
看着青衣满脸不忿。
“前辈!为什么要放走她!虽然是可以罚款和惩罚性的高额保释金,但是这种人不关起来话,怎能让她明白违法的代价!”
青衣却向朱鸢竖起一根手指,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这就是人情世故了哦,毕竟做人留一线嘛,而且真要闹起来的话,可能就不太好看了。。。”
“还有啊,打蛇打七寸,对付一些人你若是能攻其弱点将其击破,这可比蹲大牢有用多了。”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啊,唉!前辈别走啊,给我解释清楚啊。”
。。。
狡兔屋一行离开了治安局,妮可用着仅剩不多的丁尼,给每人买了一杯茶奶。
看着对面的马路对面的商场,叹了口气。
“抱歉啦,猫又。这次不能给你置办行头了,我们这几天还得接一些委托,不然后面几天吃饭就成问题了。”
安比举起手表示同意。
林北却笑着重新把罚单塞回妮可手里,听说这堆罚单可是耗尽整整一卷打印纸呢。
“笑一下嘛,妮可老大可不是这么容易丧气的人哦。”
“嘻!”
妮可没好气的冲着林北翻了个白眼,这怎么笑啊,看着这团罚单就烦!
突然,妮可觉得手上一沉,刚才还是轻飘飘的罚单却突然缓缓的泛上一层金光。
妮可呆呆地看着手里逐渐变得沉甸甸的罚单,林北却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这就叫有失必有得哦,我林北混的组织怎么能差嘛,这要是被乡里乡亲知道了得笑我一百年呢。”
这罚单哪烦了?这罚单可太棒了。
还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令人欣喜?有!那就是得到的更多。
妮可突然扑进林北怀里,狠狠地抱紧。
“啊!!!爱死你了!”
手里的罚单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被随手一扔,被比利的脑袋稳稳接住。
“我靠!妮可老大!这次是真的疼了!”
“安比,你快帮我看看我的头是不是凹了!”
“没凹,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你确定?为什么现在我感觉我的处理器有些松?”
林北突然被人带球撞了一下,正想向裁判举报有人带球撞人呢。
妮可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后退两步,摘走比利头上的罚单,转过身去不让众人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