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秦淮茹,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儿子偷东西被抓,关我什么事?”
“你…你血口喷人!我儿子是被冤枉的!”秦淮茹指着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
何雨柱懒得跟她废话,转身回了屋。
贾张氏在地上哀嚎了一阵,被秦淮茹扶回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敲何雨柱的门。
“谁啊?”何雨柱不耐烦地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公安。
“何雨柱,你涉嫌故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其中一个公安说道。
何雨柱愣住了,“故意伤人?我打贾张氏,那是她活该!”
“少废话,跟我们走!”两个公安不由分说,把何雨柱带走了。
到了派出所,何雨柱才知道,贾张氏告了他故意伤人。
何雨柱气得火冒三丈,“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真是不知好歹!我打她,那是她罪有应得!”
公安冷着脸,“不管怎么说,你打人就是不对。现在贾张氏要告你,你就得接受调查。”
何雨柱被关进了拘留室。他坐在冰冷的床上,心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算计了。
在拘留室里待了一天一夜,何雨柱终于被放了出来。
娄晓娥来接他,看到他一脸憔悴的样子,心疼不已,“柱子,你受苦了。”
何雨柱勉强笑了笑,“没事,一点小事。”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你告到派出所!”娄晓娥愤愤不平地说道。
何雨柱叹了口气,“算了,别提她了。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邻居们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眼神里充满了畏惧。
何雨柱心里明白,自己打贾张氏的事,已经在四合院里传开了。现在,他成了四合院里的“恶人”。
晚上,何雨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困兽,被困在这个四合院里,无法逃脱。
突然,他听到窗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警觉地坐起来,仔细一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朝着他家来的。
何雨柱轻轻地下了床,走到窗边,透过窗户的缝隙,他看到一个黑影正悄悄地靠近他家。
黑影是谁?他想干什么?
何雨柱屏住呼吸,肌肉紧绷。黑影越来越近,终于,他看清了来人的面目——竟然是秦淮茹!
她鬼鬼祟祟地来到何雨柱窗前,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看到何雨柱在窗边,她吓了一跳,砖头差点掉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何雨柱压低声音问道,心脏砰砰直跳。
秦淮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拿着砖头来我家干什么?”何雨柱逼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敌意。
秦淮茹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柱子,我…我也是没办法了…”
看到她哭,何雨柱的心软了下来。“有什么事,进来说。”他打开门,让秦淮茹进了屋。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柱子,我…我想求你帮帮我…”
“帮我?帮什么忙?”何雨柱疑惑地看着她。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柱子,我…我想求你…娶了我…”
何雨柱愣住了,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你…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柱子,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妈病了,棒梗也需要人照顾…我…我只能求你了…”
何雨柱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他一直都知道秦淮茹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是他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秦淮茹,你…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何雨柱痛苦地捂住脸,“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四合院里是什么名声?我娶了你,我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哭得更厉害了,“柱子,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我除了你,还能依靠谁呢?”
何雨柱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哭得绝望的女人,心里充满了矛盾。他恨她,恨她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可是他又同情她,同情她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