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华微微一笑,说道:“我来祝福他们。”她转头看向张友仁和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祝福。“友仁,淮茹,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秦淮茹看着冉秋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没想到,冉秋华竟然会来祝福她。
张友仁则是一脸平静,他握着秦淮茹的手,说道:“谢谢。”
冉秋华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傻柱看着冉秋华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苦涩。他知道,他彻底失去了冉秋华。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婚礼继续进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场婚礼,注定会成为四合院里的一段传奇。
就在宾客们陆续散去,张友仁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他转身回到新房,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秦淮茹不见了。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
“友仁,我走了。忘了我吧。”
张友仁看着纸条,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张友仁将纸条在手中握了许久,那薄薄的纸片似乎比一吨钢铁还要沉重。他眼神复杂,脸上的冷峻一如既往,却在眉宇间透出几分隐隐的困惑。四合院的空荡在此刻显得尤为压抑,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更是为这个夜晚平添了一丝寂冷。
“走了?”他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薄如纸,带着一种看透的意味。他没有着急去追,而是将纸条捏紧,又缓缓地松开。随即,他转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烟雾在灯光下缓缓升起,与他的思绪一样复杂。他很明白秦淮茹的手段,从第一次见到这女人起,他便知道她从不是简单之辈。嫁给自己,或许本就是她的其中一步棋。只是,他没想到,这场棋局还没走几步,她竟然就选择放弃。不,或许不是放弃……而是退而求其次。
这个女人,究竟又在打什么算盘?
正当他思索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试探的敲门声。张友仁抬头望去,眉头微蹙:“进来。”
屋门推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常年对四合院人事最热心的许大茂。他一如既往地笑得有些油腻,手里提着一壶酒,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神色:“友仁呐,这新婚夜,新娘子哪去了?我可听说,她刚才一个人跑了啊。”
张友仁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调清淡:“她只是出去透透气罢了。怎么,许大茂,你的耳朵倒是挺灵。”
许大茂笑得更加猖狂了:“哎呀,四合院嘛,小事大事大家都关心。这秦淮茹也真是够能耐的,新婚夜都闹这一出。友仁,别怪哥们没提醒你,这娘们心机重得很呐!”
张友仁闻言,只是一声冷笑。他抖了抖烟灰,懒得搭腔,倒是许大茂看他不为所动,特地压低了声音:“要不要我给你透露个消息?”
张友仁没有回应,但眼神却示意他说下去。
“刚才,我亲眼看见秦淮茹上了傻柱的三轮车。”许大茂一副邀功模样,得意地说道,“友仁啊,喜酒咱都喝了,闹剧也看了,哥们就是心疼你被这么个女人耍得团团转。”
话音刚落,张友仁猛地起身。身高本就压人,再加上他此刻眼神中透出的寒意,瞬间让许大茂竟然后退了半步。
“许大茂,”张友仁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森然寒意,“你的嘴最好管紧点,别什么风言风语都往外抖落。要是我发现你在背后添油加醋,小心下一次,我送你一封告状信。”
话里有话,许大茂瞬间讪笑起来:“哎呀,友仁,我也是关心你嘛,你别多心哈!”
张友仁低头掐灭烟蒂,抬步径直朝门外走去,却蓦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许大茂一眼:“做人的时候,别太看热闹不嫌事大。”随后,他冷冷甩下一句,“送客!”
许大茂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无趣地搓搓手,自讨没趣地离开了。
半夜的冷风打在张友仁的脸上,秦淮茹的背叛并没有让他觉得愤怒,反而让他有种隐隐的期待。他想看看,这出戏接下来的剧情会怎么发展。而他,绝不会再允许自己成为棋盘上的那颗任人摆布的棋子了。
不远处的小巷传来一阵低语,他屏住呼吸,脚步渐渐靠近,正要用手拨开遮挡视线的树枝,忽地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出了一个让他心悸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