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绍完后,四人各自找了个椅子坐下。
廖忠率先开口。
“公孙医生啊,我今天带着陈朵来的原因吧,就是这孩子实在是太听话了,听话得我瘆得慌,而且也不爱说话,您是专业人士,又是名家的高足,所以想着能不能让您帮忙给看看。”
说到这,廖忠叹了口气,手习惯性的摸出来了一支烟。
夏禾见此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
廖忠见状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将烟揣了回去,赔笑着道歉。
“抱歉啊,我这大老粗一个,习惯了,两位见谅啊。”
“没事。”
公孙桓握住夏禾的手,笑着摇了摇头。
由于夏禾亲生父亲之前也是抽烟赌博,输了钱就回家就打她们母女,所以夏禾对于赌博和烟极为不喜,刚刚也是习惯性的皱起了眉头。
之前和窦梅跑出去跟全性混着玩的时候,夏禾最不喜欢的人就是沈冲,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渝城的事要不是窦梅请她去,她都懒得搭理沈冲。
公孙桓将目光看向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陈朵。
真的很安静,完全没有一丝情绪,除了眼睛的眨动完全让人无法感觉出她是一个真人。
“听你的描述,有点像是自闭症。”
公孙桓对着廖忠说。
“对,之前的几个医生都是这么说的,我也按照他们说得多和这孩子交流,可是陈朵她老是不说话啊,我也没办法啊。”
廖忠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公孙桓看着廖忠,余光去扫向了陈朵。
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恕我直言,像这种情况要么是先天的心智发育不全,要么是小的时候收到过比较大的心理创伤才会让她封闭自我。”
“不知道她是属于哪种情况?”
廖忠听完,手又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衣兜里,但还是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唉,这事吧,要从七年前说起。”
“等等,廖先生,你先告诉我陈朵是属于哪一种情况。”
公孙桓打断了廖忠的故事。
“第二种,小时候受到过创伤。”
廖忠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那她还记得吗?”
“她那时候快九岁了,肯定能记得。”
廖忠此刻神情低落。
“那好,陈朵小姐,可以麻烦你亲自给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公孙桓死死地盯着陈朵大却无神的眼睛。
听到这话,陈朵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一旁的廖忠也坐不住了,直接激动的站了起来。
“这就不必了吧,公孙医生,那段故事对于陈朵来说实在是打击太大了,让她亲自来说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吗?”
“廖先生,你先坐下。”
公孙桓伸出手虚按了一下示意廖忠,目光依旧注视陈朵。
“你觉得她在旁边听你讲这段故事和她亲口说有很大的区别吗?”
“当然有了。”
廖忠神情激动。
“让她亲口说自己的过去,不是让她再回忆一遍吗?但是我来说的话………”
廖忠说到这里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