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叔,我想去看看糖糖姐他们。”
廖忠听完后也是一愣,才想起了这么回事。
“唉,我真是个蠢货。”
廖忠拍了拍脑袋。
当时西北大区的老孟将陈朵带出来后,廖忠一直把陈朵当女儿养,除了最开始为了打破陈朵完全没有感知的情况时狠心激发她的意识,让她自己哭着用手吃饭,后来的廖忠越来越珍惜这个天降的女儿。
陈朵不喜欢说话,好,那就不说;陈朵不想提起过去,好,那就不问,要是早知道那群小孩子里居然有对陈朵那么重要的人,他早就狠下心来心让陈朵彻底接受过去了。
“好,廖叔带你去,我们当时就把他们葬在山脚下的镇公墓里,廖叔马上带你去。”
说完廖忠火急火燎的便拉着陈朵的手打算离开。
临走前,陈朵回头看了眼公孙桓。
公孙桓笑着点了点头。
“去吧,好好跟他们道个别,然后跟廖先生回去住一段时间,下个月直接回家吧,我和你姐姐等着你去秦岭。”
陈朵明白公孙桓是给自己时间让自己和廖忠道别,虽然不至于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但是以后她就是名家的人了,肯定要跟公孙桓他们一起生活。
到时候陈朵就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廖忠了。
最多就是像小学生放寒暑假一般,偶尔回爷爷奶奶家小住一段时间。
陈朵感激的点了点头,她也舍不得放下廖忠,虽然廖忠的爱很笨拙,陈朵却一直都能感觉到。
她在内心里也是将廖忠视为自己的父亲一般。
两人离开后,公孙桓抬脚走向了树林里。
几分钟的路程,公孙桓便到达了目的地。
“朵朵怎么样了?”
夏禾坐在树枝上开口询问,不过此处不仅她一个人,除了她还有一个笑起来像弥勒一样的和尚和一位看起来就很和善的妇人。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不可能一次性治好的,公孙桓的做法就像恢复出厂设置一样,将陈朵强行拉回了自我封闭之前,虽说是能正常的变化情绪了,但是受过的苦却再次浮现心头,需要时间慢慢磨才能真正正常。
“永觉师傅,窦梅女士,今日多谢两位出手相助了。”
公孙桓冲着树下的二人行了一礼,虽说公孙桓实力远甚于他们,二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家终究是帮助公孙桓,行个礼道个谢是应该的。
“不必客气,公孙施主,贫僧也很好奇完全封闭内心的人是否能被自己的微末手段扰动内心,算起来也算是共赢,共赢,哈哈哈。”
永觉竖起一掌朝着公孙桓还礼,嘴上也是客客气气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和尚。
但是他的另一个名字可就不一样了,雷烟炮——高宁。
一个外表和善,实则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僧。
“公孙先生客气了,夏禾是我的好友,就算不是为了二位给出的丰厚报酬,我也也会来的。”
窦梅也是客客气气的,完全没有全性中人的乖戾。
没办法,三天前公孙桓突然出现在他们的据点里把剑架在他们脖子上,还把据点其他的全性门人全给冻成了冰棍,这换谁也乖戾不起来啊。
窦梅的话也是在问公孙桓,你要求我们的事我们办到了,是不是该兑现承诺放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