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朵回头看了看肩膀上的厌胜蛊,吓得它赶紧捂住了自己不存在的嘴。
“哼。”
陈朵看到厌胜蛊这般囧样,笑了一下,脸上再没了之前的恨意。
“怎么样?心里舒服了吗?”
夏禾带着原本应该逃掉的男子走了过来。
“好多了,姐姐。”
陈朵甜甜的说道。
“那就好。”
夏禾摸了摸陈朵的脑袋。
“姐姐刚才那里的人是谁?”
“怎么?怕我背着你哥哥偷男人了?”
夏禾调笑道。
“哪有,姐姐才不是那种人。”
陈朵拉着夏禾的手撒起了娇。
“哼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个小丫头那么傻,迟早被臭男人骗了,你姐姐我就是小时候太傻了才被你哥哥骗到手的,你可要长点心眼哦。”
夏禾轻笑一声,将陈朵搂在了怀里。
综合下来,还是陈朵更富有。
“放心啦,就是那个辫子男孩,你以后还是躲着他点吧。”
“好的,姐姐。”
“轮到你了,说说吧,来干什么的?”
夏禾头都没回就对后面的男子说道。
“是,主人。”
男子看着夏禾的目光里带着狂热。
“我叫……”
“砰!”
比上次更早,这次连话都没说完就炸了。
幸好公孙桓提醒过二人,不然她们指定得被弄一身。
夏禾:达咩,只有我老公才能弄我一身。
“连个名字都没说出来,真是废物。”
夏禾嫌弃的看了眼地上的血渍。
“姐姐你先回去吧,我会收拾好的。”
陈朵体贴的说道。
“那好吧,乐平有事给我们打电话哦。”
夏禾松开搂住陈朵的手,搓了搓她的头,转身离开了南不开大学。
“这女人,越来越像狐狸了。”
厌胜蛊嘟囔了一声。
“姐姐修炼的本就是涂山氏的功法呀。”
陈朵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然后召出毒蛊开始清理起血渍来。
“所以昨天那个问题,孔子带着三千弟子周游列国到底算政客还是算军阀,他的答案是什么呀?”
厌胜蛊好奇的问道。
“算神父。”
“啊?不对吧,景教不是诞生的比孔子晚吗?”
厌胜蛊难以置信的说道。
“因为,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日啊。”
“……廖忠教你的?”
“对啊。”
“老子迟早弄死他,*****。”
远在千里之外的廖忠在没有了陈朵的拖累后也是活得和之前一样潇洒了。
今天下晚班后就带着老兄弟们去夜总会潇洒了。
“廖总,喝一个嘛。”
“好好好,哈哈哈。”
接过怀中女子递过来的酒杯,廖忠一饮而尽。
“啊球!”
刚喝完的廖忠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一定是乐平想我了,过几天抽空去看看她,一晃眼她都考上大学了呀。”
摸了摸丝袜,廖忠盘算着。
“廖总,您就唱会歌吧,我丝袜都被您摸起球了。”
怀里的女子无奈的说道。
回过神来的廖忠愣了愣,赶紧打起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