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秦京茹抬上拖拉机,一路颠簸着向医院驶去。一路上,傻柱紧紧地抱着秦京茹,生怕她会离开自己。
到了医院,医生立刻对秦京茹进行了抢救。傻柱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面,度日如年。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说道:“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傻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无力地靠在墙上,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走进病房,看到秦京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已经平稳了。
傻柱坐在床边,握住秦京茹的手,轻轻地说道:“京茹,你一定要好起来…”
就在这时,秦京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傻柱。
“傻…傻柱哥…”秦京茹虚弱地叫了一声。
傻柱激动地握紧她的手,“京茹,你醒了!”
秦京茹看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柔情,“傻柱哥,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柱的眼眶湿润了,他低下头,吻上了秦京茹的嘴唇。这个吻,充满了感激、爱怜和…欲望。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娄晓娥。
她看着傻柱和秦京茹,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傻柱愣住了,嘴唇还停留在秦京茹的唇边,像一只被骤然打断的啄木鸟。秦京茹也惊慌失措地睁大了眼睛,脸颊瞬间烧得通红。
娄晓娥抱臂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一丝嘲讽,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秦京茹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傻柱尴尬地缩回手,像触电般弹开,搓着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晓…晓娥,你…你怎么来了?”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走到病床前,将手里拎着的一篮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目光始终停留在秦京茹身上,仿佛傻柱不存在一般。
“京茹妹子,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娄晓娥的声音温柔得像春风,却让傻柱感到一阵寒意。
秦京茹怯生生地看了傻柱一眼,又看了看娄晓娥,小声说道:“好…好多了,谢谢娥子姐。”
娄晓娥笑了笑,拉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着秦京茹的头发,动作亲昵得像对待自己的妹妹。
“傻柱,你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去给京茹妹子倒杯水?”娄晓娥突然转头看向傻柱,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
傻柱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拿起暖水瓶去倒水,手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差点把水洒出来。
他把水杯递给秦京茹,秦京茹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低着头,默默地搅动着杯里的水。
娄晓娥看着秦京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然后又转头看向傻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傻柱,你对京茹妹子可真好,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娄晓娥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夸奖,却让傻柱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
“应该的,应该的…”傻柱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京茹妹子,你以后可得好好报答傻柱,他为了你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娄晓娥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味。
秦京茹抬起头,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娄晓娥,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病房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尴尬起来,三个人都沉默不语,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仿佛在催促着什么。
突然,秦京茹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娄晓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京茹妹子饿了,傻柱,你还不赶紧去买点吃的?”
傻柱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往外走,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他一路狂奔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一堆吃的,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当他气喘吁吁地回到病房时,却发现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傻柱,谢谢你照顾我,我回家了。——秦京茹。
傻柱愣住了,手里的食物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呆呆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这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怎么,舍不得了?”
傻柱猛地转过身,看到娄晓娥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
“你…你把京茹弄哪儿去了?”傻柱的声音颤抖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娄晓娥笑了笑,走到他面前,将保温桶递给他,“别紧张,我只是送她回家了。她一个乡下姑娘,在医院住着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