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打开门,看到娄晓娥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大锤,我做了些吃的,你趁热吃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我看着她温柔的笑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娄晓娥,这个善良的女人,一直默默地关心着我。
我接过篮子,说道:“谢谢你,晓娥。”
娄晓娥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我突然拉住她的手,“晓娥,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娄晓娥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我把她拉进屋里,关上门。
屋里,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息……
我关上门,周围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娄晓娥被我拉进屋里后,有些拘谨地站在那儿,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显然也察觉到了屋内弥漫的那股暧昧气息。
“你想聊什么?”她试探地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在地上。
“晓娥,谢谢你总是想着我。”我靠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手里的篮子。篮子盖布掀开,里面是几样热气腾腾的小菜,甚至还夹带着一缕焖烧的香气传来。这女人,心是真细。
“啊,没事,这些都是我顺手做的,你一个人住应该也没时间折腾……”娄晓娥说着,语气越发轻柔,却不敢直视我的目光。她垂下眼帘,似是害怕被发现藏在眼底的什么情绪。
“晓娥,你不会觉得……我太失败了吧?”我的语气难掩几分自嘲,指间的烟慢慢熄灭成细灰。我抬头望着她,试探着她的反应。
“怎么会!”她猛然抬头,一双眼里满是恳切。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压下心里的担忧,慢吞吞地走近我一步,“我……我觉得你挺好的,大锤。”
她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仿佛怕自己的话太直接,引人遐思。
我心中一震。舍不得再逗她,索性摆摆手说:“晓娥,我乱七八糟的事太多,我怕连累你。”
“乱就乱呗。”她突然抬头,大着胆子说了这么一句,甚至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倔强。她握起拳头,好像鼓足了什么劲儿,“哪怕你身边真的鸡飞狗跳,我也不在乎!”
这话重重撞在我心头,倔强又带着倔强背后的柔情。我抬眼看她,忍不住心里泛酸。这女人哪,明知道不能走进我的混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这边踏了步子。
窗外阳光斜斜落在她脸上,那样子温暖得让人恍惚。我的脑子里却不断闪过张翠花失望的眼神,冉秋叶意味深长的一个吻,却又打上一个女人身影轮廓的空白。
“大锤,你真的没事吧?”娄晓娥的声音把我从混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我看着她温暖的脸,不知怎的,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显得急促直接。
“开门!娄晓娥在吧!我看见她进去了!你们两个搞什么鬼,光天化日下这么不要脸?”刺耳的声音一下子炸开。
我一个激灵,认得这阴阳怪气的调子——是秦淮茹。
娄晓娥脸一下子白了,慌张地站起身,看着门口,嘴唇动了动却没挤出一个字。
“来了个泼妇。”我起身无奈道,走向大门,脑袋里全是秦淮茹刚刚那句“你们两个搞什么鬼”。这场景……似乎更复杂了起来。
我一把拉开房门,秦淮茹站在门口,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今天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紧紧裹着她那丰腴的身段,更显得她腰细臀圆。
“好啊,娄晓娥,我说你怎么一到饭点就找不到人影,敢情是躲到王大锤屋里偷汉子来了!”秦淮茹尖声叫嚷,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皱着眉,一把将她推开些,“你嘴巴放干净点!晓娥好心给我送点吃的,怎么就成偷汉子了?”
“送吃的?孤男寡女,关上门,送什么吃的要偷偷摸摸的?当我傻啊!”秦淮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一脸的不信。她伸长脖子往屋里瞅,“娄晓娥呢?怎么不敢出来了?做贼心虚了吧!”
娄晓娥听到这话,脸色更白了,从屋里走了出来,低着头,小声说:“秦淮茹,你别乱说,我就是给大锤送点吃的。”
“送吃的?你当我眼瞎啊!你看看你那眼神,恨不得黏在大锤身上扒都扒不下来!”秦淮茹尖酸刻薄地说着,语气里满是嫉妒,“怎么着,许大茂不要你了,你就想攀上王大锤这棵高枝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秦淮茹,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淮茹,你够了!晓娥是什么样的人,大院里谁不知道?用你在这儿嚼舌根子?”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