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许大茂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梗着脖子吼道,“我干什么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鸡摸狗了?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随便污蔑人!”
“我污蔑你?”贾张氏冷笑一声,指着小伙子手中的绳子,“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你敢说跟你没关系?要不是你做贼心虚,你跑什么?”
许大茂被贾张氏逼得连连后退,他慌乱地摆着手,“这…这绳子…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王大锤步步紧逼,眼神锐利如刀,“许大茂,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这绳子和你手里那截一模一样,你还想抵赖?”
许大茂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绳子往身后藏,这个举动更加证实了他的心虚。
“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二大爷也站了出来,语气严肃,“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们就只能把你交给公安处理了!”
许大茂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他颓然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等一下!”
众人再次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女人款款走来,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正是许大茂的妻子,娄晓娥。
娄晓娥走到许大茂身边,轻轻地扶起他,柔声问道,“大茂,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大家解释清楚啊。”
许大茂抬起头,看着娄晓娥关切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想要说出真相,却又害怕失去娄晓娥的爱。
“晓娥,我…”许大茂的声音哽咽,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隐瞒,“我…我什么也没做…是他们…他们冤枉我…”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闪烁的眼神,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她知道许大茂一定有事瞒着她,但她还是选择相信他。
“我相信你,大茂。”娄晓娥坚定地说道,“你一定是被冤枉的。”
娄晓娥的出现,让原本一边倒的局面出现了一丝转机。她温柔的声线和坚定的眼神,让在场的男人们都有些动容,尤其是傻柱,他一直暗恋着娄晓娥,此刻更是心疼不已。
傻柱站了出来,说道:“大锤,我看这事儿可能有什么误会,许大茂平时虽然不着调,但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吧?”
王大锤看着傻柱,又看了看娄晓娥,心中有些犹豫。他原本以为证据确凿,可以将许大茂绳之以法,没想到娄晓娥的出现却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就在这时,娄晓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王大锤,“大锤,这是我今天早上在后院捡到的,你看看。”
王大锤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王大锤,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王大锤的脸色骤然一变,这字迹…分明是…
王大锤看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字,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字迹,分明是傻柱的!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疑惑。傻柱却一脸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傻柱,这字…是你写的?”王大锤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傻柱愣了一下,连忙摆手,“大锤,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我根本不识字啊!”
王大锤皱紧了眉头,傻柱不识字是院里人都知道的事,可这字迹…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娄晓娥见状,连忙说道:“大锤,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傻柱他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王大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仔细地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傻柱,心中疑窦丛生。难道真的另有其人?
“这字迹…确实像傻柱的。”二大爷也凑了过来,仔细端详着纸条,“傻柱,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有没有写过什么字?”
傻柱急得抓耳挠腮,“二大爷,我真没写过啊!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怎么可能写出这么长的句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现场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王大锤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事情的真相。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傻柱?可傻柱平时与人为善,谁会这么做?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大茂突然开口了,“我知道是谁写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许大茂身上,等待着他的答案。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指着人群中的一个瘦小身影,说道:“是他!是棒梗写的!”
棒梗是贾家的孩子,平时就喜欢偷鸡摸狗,在院里名声不好。此刻,他正躲在贾张氏身后,瑟瑟发抖。
贾张氏一听许大茂这么说,立马跳了出来,“许大茂,你少胡说八道!棒梗这么小,怎么可能写这种东西?”
许大茂冷笑一声,“贾张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棒梗从小就跟着你偷东西,写几个字算什么?”
“你…你血口喷人!”贾张氏气急败坏,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道。
“是不是我血口喷人,一查便知!”许大茂毫不畏惧地回瞪着贾张氏,“棒梗,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