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她想象之中那种混混二世祖完全不同。
简直就干净洁癖的代表屋子内真就是连一个脏点都看不到,贺砚礼虽然穿的是常服。
清爽干净的V领白衣隐约可见的锁骨和胸肌,坐在那里也不妨碍可以看得出来那优越的大长腿。
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优越的下颚线,那凛冽桀鹜眸子看过来时竟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苏冉确实被那逆天的颜值惊讶到了,更加压的是他的气场,抖着嘴角斟酌半天:“贺……先……同学?”
近看黑色的碎发,分明应该是温烈的日光下精致的少年。
却因薄唇上扬,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闲散自若坐在那,却意外有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气场。
自己分明比他大了很多,却有一种自己在他手下干活的感觉,本能的坐了下去。
“先把那些报表做了。”
苏冉打开电话就开始动手,刚建好表格就觉得哪里不对:“不对呀,我是来给你当家教的,不是来你家干活的啊?你不是还在上学么?”
贺砚礼沉吟了一下:“我觉得凭你的文凭能教会我的比较少。”
苏冉看到书柜上面文件帝都大学,那不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吗?
他在这里读书还需要家教????
苏冉起身:“那个我去趟卫生间。”
出门就准备找贺砚礼的父母能有这样的成绩去找家教那不是在开玩笑么??
帝都大学那是花钱都进不去的大学。
可是苏冉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管家都不在了。
某个房间两个人在那里蛐蛐的说话:“老婆别收拾了,快点儿吧,等会家教发现咱们在跑路就晚了。”
贺母收拾的满头大汗:“马上了,马上了,咱们坐什么出发?”
贺父老道的摸了摸下巴:“那当然是二路汽车了,这车要是开出去的话可不能掉头,一车人呢,她反悔了咱们也回不来了。”
两个人笑出了猪叫。
苏冉找不到人回到房间:“那个,我觉得……”
苏冉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用处在人家待着不好想要离职。
便看到贺砚礼盯着落地窗朝着外面看了过去。
刚才找不到的两个人拿着六七个行李去赶客车。
车门一开,两个人呲着大牙就上去了。
车开走了那行李还搁车后面吹风呢。
估计是当自己的私家车了,还有人在后面跟着收拾行李,这下好了什么行李都没有带上。
贺砚礼扶了扶额头,这可是他们两个人偷偷摸摸防着被他知道,收拾了整个三个月的行李。
“我要离职,我确实没有办法教你。”
“你想饿死我吗?”贺砚礼道:“再说了,你没有好好的看合约么?听从我的安排,家教的任务换成别的。”
“换什么?”苏冉捂着身子道:“告诉你,我是一个已婚妇女,虽然想要离婚,但是你不能打我的主意。”
该死的早知道多看看合约了,当初以为就是小孩子任性做事,不服管教讨厌限制他。
没想到贺砚礼很是成熟。
明明比白心柔还小。
白心柔却天天哥哥哒,哥哥哒的叫着,跟下蛋一样。
贺砚礼更像是霸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