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蔚,她能管好这酒馆吗?”
范德尔抽起了烟,看着林羽,本索杂货铺后面的时钟滴答作响。
林羽摇了摇头:“不会的,她太感情用事了。缺乏领导者必要的果决和狡诈。”
“那我呢。”
“你没有狡诈,但是够果决。想当大哥,缺一样就很致命了,何况是两样。她是那种假如骗人能取得好效果也会犹豫的类型。”
“你说说,这孩子像谁啊。”
本索揶揄的笑了笑范德尔:“你说呢。”
“唉。”范德尔叹了口气。
林羽跟着道:“我可以掏出更多的发明来将功补过,最后几乎是无罪之身,而只要能维持这种情况,事业就有继续的可能。但你不一样,范德尔,假如你走了,祖安必定会动荡一阵,而且我之后行事也多有不便。”
林羽语气坚定道:“我走的后果比你走的后果要小的很多,你需要看清这点。”
范德尔蹲坐在本索店里的小凳子上,也不说话,就一口一口的抽着烟。
林羽和本索也不说话,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决定。
其实林羽说的对,而且他说的完全是事实,两相权衡,确实是林羽走好一点。
范德尔做的离开的决定,看似伟大,但林羽心里揣测,这里未尝没有范德尔感到疲倦了的意思。
因此,只要阐明利弊,列出现实情况,范德尔最终是一定要退让的。
范德尔的烟终于是抽完了,他拿下烟斗,对着林羽道:“三天后,本索杂货铺,我送送你吧。”
“嗯。”
“别告诉蔚他们。”
“嗯。”
一切都不出林羽所料,林羽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
而范德尔看着林羽脸上笑,他感觉到心疼,那种抽动的疼。
林羽走到范德尔的背后,拍了拍宽厚结实的肩膀。
范德尔伸出手,握着林羽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握的很用力,最后还是放开了。
“答应我,你得想办法回来看看我们。”
林羽点头:“嗯。”
“好,那我就先回酒馆了,你也回去吧。”
“嗯。”
林羽和范德尔离开了本索杂货铺,而在这杂货铺的一张面具后面,望远镜的镜片闪烁了一下,随后便消失在面具后的黑暗中。
在这望远镜的另一边,艾克在房顶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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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工厂,希尔科手底下的一位混混正站在希尔科的对面。
这位混混鼻青脸肿,一脸不忿。
“你被范德尔的孩子们打了。”
“哼。”
“显然,你就不如他们。”
“我来这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你看,这就是你们这类人的弱点,总是感情用事,不懂得冷静也是一种力量。”